"嘶!你你你!你松开!"乔二爷赶紧去扒她的手,可苏婉心中怒火腾腾的,死也不松开。
    她还一边揪着乔二爷的耳朵,一边挥舞着棍子,威胁着金楼掌柜,"你别过来,我棍子可不长眼!"
    他乔二爷觉得这就是一普通的关扑买卖,可在她苏婉看来,这妥妥的就是一个局,专门为乔二爷设的局,无论今日这关扑开出来的是赢还是败,都会刺激乔二爷一直玩下去。
    赌博,这东西的威力,向来不容小觑。
    赌着赌着,钱没了,家散了,到最后人没了……
    她不能看着乔二爷把自个儿搭进去,今天他必须不能开这个关扑!
    "爷们做个什么事你怎么都要反对,你是不是就不能盼着我点好?"乔二爷这会脾气也上来了!
    他是为了谁?他还不是为了她!虽然……也有想证明自己,不想让她看扁他的心态,但总得来说还不是为了她。
    "你现在不许说话!"苏婉人有些发晕,手上棍子一收,转手就在乔二爷肚子上打了一下。
    "你!你别太过分!"乔二爷吃了个闷痛,可他怎么也不扒不开他娘子揪在他耳朵上的手。
    其实能扒开是能扒,可是会伤了他娘子的手。
    "我好好跟你说,你不听,非要逼我动手!"苏婉嘴里念念叨叨的。
    "乔大娘子,你这是做何?我们和乔二爷那是做正经的关扑,再说男人家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未免管得太宽了些,你还不快放开,你这样,让二爷以后还有何颜面在平江?"金楼掌柜也急了,这眼见上面交待的要完成第一步了,怎的突然冒出个母夜叉来!
    乔二爷:"你快放开,不然我跟你动真格的了!"
    苏婉冷笑一声,"我家男人,我管怎么了!我今日就管定了!"
    乔二爷觉得他娘子说我家男人时,贼他娘的好看!
    "二爷,今日咱们就说清楚,你是要这虚无缥缈的一百五十两金饰,还是要我?"苏婉依旧捏着乔二爷的耳朵,乔二爷半弯着身,脸半隐在暗处。
    苏婉举着家法棍,美目圆睁,眼带愠怒之色,看着乔二爷。
    乔二爷身子一顿,停止挣扎,很是吃惊,"娘子,那可是一百五十两!"
    "我不如一百五十两?"
    苏婉死死咬着唇,忍住没落泪,这个狗男人,竟然在一百五十两和她之间犹豫了!
    她顿时不想要他了。
    "哎呀,我的意思是,那只是一百五十两!娘子你怎么能让自己跟这点银子比,给我一万两,一百万两我也不换啊!"
    乔二爷不敢置信,他家娘子就这么小看他的吗?!
    "掌柜的,把五十两还我,我不玩了!"乔二爷转头朝金楼掌柜的喊了一句。
    金楼掌柜:"二爷,这咱们都定好了……"
    他话还没说完,乔二爷再次一脚踹了桌子,装有头钱(铜钱)的瓦罐应声落地,投掷的铜板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好了,这下玩不成了。"
    金楼掌柜张大嘴巴,想发火,可见乔勐混不吝的样子,又发不出来。
    苏婉看得那叫一个一愣一愣的。
    "哈哈哈,我看娃霸就是惧内!"吃瓜百姓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瞎说,人家分明是疼娘子!"
    "反正乔大娘子威武!"
    吃瓜百姓再一次对小夫妻评头论足。
    "养娘,你和白果在这拿银子,一个子都不能少!"苏婉也不习惯被人围观,更别说那些闲话。
    现在既然乔二爷自己动手搅了局,她觉得这个狗男人捡起来缝一缝补一补,还是能要的。
    说完她依旧揪着乔二爷的耳朵,把他拽出了金楼门口,一路揪回了乔宅。
    估计,明天整个平江都要传遍,娃霸被他家娘子揍了的光荣事迹。
    但是,赌博这事,她真的是不能容忍!名声坏一点也好,看谁以后敢再来哄乔二爷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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