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嘴。
谢峥转回来朝他解释:"我前些日子跟工部的人研究出一种可用来修筑堤坝的坚固之物,名唤水泥……"他三言两语将水泥介绍了一遍,然后道,"前些日子潞州暴雨,洪水上涨,那水泥堤坝却从始至终坚如磐石。如此,这趟我也算是没白来了。"
秦又惊疑不定:"真成了?"
谢峥点头。
秦又松了口气,接着立马又皱眉了:"那你怎么跑过来这儿了?你来这儿别人知道吗?"
"无事,潞州事了,我先行一步过来看看舅舅,谁也无可指摘。"
秦又眉峰皱得更紧了:"以后这些事万不可再做了。虽然您叫我一声舅舅,身份上你是皇子我是外臣,若是平日礼节来往便罢了,给朝廷、给皇上办差期间私自来往,容易被人诟病。日后万不可再做了。再说,你才多大,怎么不在宫里好好念书,跑去捣鼓这些东西?"
谢峥心里极为熨烫。以前他觉得外公一家过于谨小慎微也太过婆妈,不堪大任。经历过一切后,他才发觉这些品质才是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