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
傅渊忍着怒气,深觉自己在崔涵之面前丢了这样大一个脸。
"去请二娘子过来。"他寒着脸吩咐左右。
可不用他请,这会儿傅念君早已躲在左侧槅扇后听了个大概。
她身后的仪兰委屈地直跺脚:"不是的,娘子,您出去说清楚,当日您和齐郎君只是在谈水产行的生意……"
傅念君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道:"轻点,我现在不适宜出去。"
傅渊和崔涵之这两个呆头鹅,只知人云亦云,遇仙楼那样的地方,就是门口的伙计都是见惯市面的,还不是瞧着你的脸色说话,看似什么都问出来了,可其实又什么都没有。
傅饶华虽然行止放浪,却还不至于婚前就做这样的丑事。
至于为什么上个月的事崔五郎到了今天才上门,傅念君也猜到了。
好个杜淮,耍的心眼比她这个女人还不入流。
"安静一点,我让芳竹去请爹爹了,等爹爹过来了我再出去。"
她低声对仪兰道。
那二人此时心中已经给她定了罪,她出去只能是火上浇油。
傅渊请崔涵之坐下喝茶,没等到傅念君过来,傅琨却来了。
崔涵之只好尴尬地起身行礼。
傅琨已经听芳竹说了。
小丫头受了傅念君指点,只一个劲儿对傅琨哭,说是娘子名声给人泼了脏水,请他过去正名。
"贤侄坐罢。"傅琨那双和傅渊一样的眼睛射在崔涵之身上,却更加让人觉得脚底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