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此一来,她更加怀疑就是邓巢和涂骥做的。
他们两个既然都赞成将自己拥戴登上女帝的位置,那么肯定有些事情不等自己同意,便已经在暗中开始着手准备了。
怪不得邓巢会愿意主动跟来随州城,而且多番自告奋勇,萧易安怀疑他们早就已经谋划好了,除此之外,不知道还要在暗中做些什么事情。
登上皇位,兴复陈朝,现在这不止是一句口号,他们是真的想要将这件事情做成。
照邓巢刚才说的话,涂骥也同意这件事。
那么事情远远比想象中要棘手,因为万卷楼和双燕楼都是涂骥在统领,如果他真的下定主意,自己未必能管的了他。
萧易安在这些前朝势力面前,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的身份,但是如果他们直接来一个黄袍加身,这个也由不得她同意与否。
到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如果一群人都想要名利富贵,然后都有所图,可就不单单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了。
萧易安在心内忖度,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可是事情的展,越来越比她估计得要快上许多,不过短短两天时间,这个消息就传遍了大燕。
传播的度如此之快,要归功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张贴在了城墙上的“流言”,一字字整齐规整,写着那位前朝公主的消息。
几乎被张贴在大燕各个州县的城门口,都是一样的内容。
守城的士兵将它撕了,可是蹊跷的是,第二天又被原模原样的贴上了,而且被糊得严严实实的,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尤其是随州城的大街小巷上,已经贴满了相同的内容,好像是故意要让皇室慕容家的人知道似的。
之前民间就传出了前朝有太子一脉尚在人世,不过大家谁也没见到真人,后来就被人们渐渐遗忘了。
如今旧事重提,却由太子换成了公主,由男子变成了女子,大家本以为又是流言,但是传扬出去的人却说得有鼻子有眼。
而且还有人亲眼见到了写成了告示张贴在城墙上,三人尚且成虎,更何况是这么多人口口相传,早就被传的人尽皆知了。
信的人自然相信,随着说的人越来越多,不信的人心里也增添了三分疑心。
消息传进了行宫内,以至于让正在筹划着怎么篡位更加周密的慕容晟更加忧烦。
“前朝势力?陈朝都亡了多少年了,怎么这些人就是阴魂不散?现在还居然还跑出来一个公主,哪来的公主?”
手下的人当然都不知道这个前朝公主是什么来历,没人能应答的上来,个个沉默。
慕容晟无奈至极,越是到关键的时候越就有人跑出来添乱,他现在正在调度禁军和暗卫,正是无比紧要的关头,结果还要分心调拨人手去对付什么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前朝公主。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诚然是个坏消息,但是未必不能为自己所用。
慕容晟摩挲着右手的大拇指上带着的一枚玉石扳指,因为翡翠晶莹透亮,翠绿生辉,反而衬得他的皮肤过于黝黑了些,有些不搭。
但是慕容晟浑然不觉,他双眼一转,已经冒出了一个主意。
他的笑意浅然,但是那眼神中的冰冷却让人如堕入冰窖之中,里面掺杂着杀意,还有其他莫名的复杂情感。
端茶出来的齐王妃看到夫君的目光时,愣了一愣,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这么片刻之间,慕容晟已经恢复到了平静的模样,安抚自己的王妃说:“你暂且不要外出,现在随州城里有前朝势力盘踞,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有些危险,有什么事就让下人去办。”
说完,他转身欲走。
齐王妃叫住了他,“王爷这是要去哪里?”
慕容晟停下脚步,微微侧了侧头,却并未正面看她,语气莫名的耐人寻味,“去看看父皇的病情怎么样了。”说完,微微甩袖离开。
燕皇已经醒了,只是精神不济,现在是好汤好药的伺候着。
御医们都知道陛下真实的病情,只能尽量医治,希望能拖一段时间,最起码要拖到西秦兵马攻进来的那个时候。
在这之前,只要陛下的身体不出什么意外,他们就担不到什么罪责。
会有御医轮流在寝殿的不远处守着,以防会出现什么意外不测,能随时医治。
照料在床榻前的只有一个德妃,有其他无儿无女的妃嫔想来侍疾,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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