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意义;对于家人和朋友,他也是足够让人信任的存在。
在别人的眼里,他有很多重身份。
但是在萧易安这里,他仅仅是檀逸之,能够随意卸下任何身份的年轻人,所有的压力都会烟消云散。
两个人心意相通,什么话不用多说就能明白,这种默契是旁人无可替代的,在这世上,能够找一个与你灵魂契合的人是多么难得,甚至比见鬼还难。
可是他找到了,檀逸之无比庆幸自己当初受伤的时候溜进了宁阳侯府,无意中躲到了她的屋子。
想到这里,他回忆起两人的初见,那是一场很有意思的交谈。
对不明身份的人互相提防,处处试探,但是又愿意相救昏过去的陌生人,哪怕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这本就很矛盾。
在端阳宫宴的太液池旁,她宁愿得罪一众显贵子弟,也要站出来帮自己维护尊严,那时的她在侯府里处境堪忧,举步维艰,不应该多惹麻烦才是。
对于檀逸之而言,显然并不愉快,那是很可耻的一段回忆。
但是萧易安的出现,是他的一道光,那种温暖可以照耀人心,那是第一次,有人站出来阻止了对自己的捉弄。
这样的她,没办法让人不着迷。
檀逸之不满足于趴在她的肩上,又磨磨蹭蹭的动了动,这次,居然直接倒在她了的双腿上。
还说:“头疼,躺一会儿。”
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萧易安看向殿外,大白天的,如果被人看到了他们这幅样子,传出去恐怕会很糟糕吧。
但是又根本推不动他,萧易安尝试了一次之后就知道是徒劳无功,这人根本纹丝不动。
檀逸之动也不动,仰着头,用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别白费力气了,你回答了我的一个问题之后,我就自己起来。”
萧易安不明白,他为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肆无忌惮,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禀告事情,自己应该会尴尬地钻到桌子底下去。
连忙说:“那你快问。”
檀逸之故意慢悠悠的问:“当初在太液池,你为什么站出来救我?当时你我素无交情,你难道不怕牵连到自己吗?”
太液池,原来他说的是那次端阳宫宴的事,萧易安的记忆被他的话带回到几年前。
当时身为西秦世子的檀逸之被一些官宦子弟捉弄,他明知道那些人居心叵测,却不得不伪装自己是个白痴,而落入他们的陷阱。
自己当时气不过,就站出来教训为的那人,让他颜面扫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萧易安想到当时的情景,露出一抹笑意,敲了一下他的额头问:“那次我应该算是挺身而出,美救英雄吧,对吧?”
檀逸之才不会告诉她,她现在的笑容有点傻气,还带着点可爱。
只是出一声“嗯”,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
萧易安回忆了下,说:“其实当时我没怎么多想,只是觉得应该站出来帮你,毕竟那些纨绔子弟以随意欺负人为乐趣,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这么简单?”檀逸之看起来有些不满意,闭上双眼,赖在她的腿上不肯起来,“不成,再说一个理由。”
萧易安傻眼的说:“你不是说,只要回答完这个问题就行了吗!”
“可是我不满意这个说辞,再说一个答案。”
檀逸之双手抱臂,枕着她的腿,就像是躺在最舒适的枕头上,根本不想起身。
他甚至振振有词的说:“秋闱科考的试题,即便你是洋洋洒洒的写上一大篇,如果最终答错了,主考官还是会让你落榜的。”
听起来居然有些道理,让人找不到什么话去辩驳。
萧易安不得不思索着,再给出一个什么样的回答能让他满意。
而檀逸之则是一脸不在乎,他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本书卷,懒懒的说:“你继续想,我来看看下次科举要给士子们定什么题目好。”
然后真的在捧着书看,目不转睛投入的样子,倒像是个在认真准备科考的文人士子。
但是萧易安不禁去想,这个姿势看书真的会舒服吗?怎么看都是有些怪怪的,而且这样躺着,好像是随时都要睡着的样子。
可是檀逸之似乎真的是乐在其中,倒是让她怀疑自己的念头。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之后,过了很长时间,萧易安说出了很多理由,搜肠刮肚的想出了很多的答案,可是统统被否定了。
檀逸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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