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简略地解释成一句话。
“萧易安她不仅没死,还成为了西秦的世子妃。”
段翀的脸色变得很难堪,“什么?世子妃是她!”
那么剩下的事情都不言自明了,他喃喃说道:“怪不得,怪不得会是这样,看来你和爹想出来的计谋的早就让人家识破了!”
萧婉柔以为他是在埋怨自己,便有些生气,“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你别这么说这么多废话。如果你怕死的话,他可以现在就去向萧易安求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的身上!”
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段翀突然冒出来个念头,随即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
萧婉柔看到他认真思考的样子,还以为他是真的想要去找萧易安认罪伏法,然后把责任都推卸到自己的身上,好求一条出路。
顿时心凉了半截,“好啊,那你就去吧,看她善心会不会饶过你们段家!”
她只是这么随口一说,却没想到段翀真的跑了出去,去和外面的守卫说要去求见世子妃。
守卫竟然直接答应了,重新将门打开又落锁,带着他离开。
萧婉柔没想到他二话没说就走了,动作还这么干脆利落,看来是将所有的勇气都用在了贪生怕死上,临走时的那一眼,好像是在宣告着诀别。
之前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好感,顿时全都烟消云散。
果然,男人如果能靠得住,那就活见鬼了。这么一个撇下自己妻子的胆小鬼,真是世间少有的怯懦之徒,不配拥有任何真挚的感情。
一次信任换来的是又一次失望,果然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
萧婉柔觉得可悲,不禁暗暗垂泪,自己怎么嫁给了这样一个人。
且说段翀被人带去见世子妃,因为萧易安吩咐了,如果是他求见,可以放人出来。
因为萧易安觉得,昨日湖心亭生的那一幕可以看得出,段翀是不一样的,他能在危难时候立刻去护住自己的妻子,或许还不算是个太槽糕的丈夫。
这次的见面,不是在湖心亭,而是在行宫内的御书房里。
萧易安和檀逸之两人正在研究些什么,如果没有算错日子,最快今晚,最晚明早,大燕和西秦的兵马就要到达随州,兵临城下。
除此之外,涂骥和邓巢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或许是想等尘埃落定时出手占一个渔翁之利。
所以不得不提高警惕,开始布防,对付起燕皇来就算赢面较大,也不能掉以轻心。
一切,就要迎来终点了,这个故事快到了要结束的时候。
陈序进来禀告,“世子妃,段翀要求见您,人已经带到殿外了。”
“本王倒要听听他想说什么?或许是想脱罪?”檀逸之饶有兴致的一挥手,“让人进来。”
萧易安轻轻地推了一把他,“他求见的人是我,你在旁边威仪太大,恐怕要把人吓到了,只能先委屈你去屏风后面藏一会儿。”
檀逸之一想,段翀好像的确是个胆小的人。
“好,就听你的,我去屏风后面待着,等人走了再出来。”
檀逸之在外人面前都是自称“本王”,但是在萧易安面前都是说“我”,这一点两人都已经习惯了,就如他在外人面前冷峻高傲,在萧易安面前则是一副温柔样子,见怪不怪。
当段翀进殿时,檀逸之已经走到了屏风后。
他当然不会扒着屏风的缝隙上向外看,那样多有失风度,所以只是听着声音就好。
还不等萧易安问他,段翀就急着说:“求世子妃明鉴,所有的罪责都是草民一个人的,是我见递补官职迟迟没有消息,所以才撺掇着父亲和妻子污蔑宁阳侯府,甚至不惜使出各种手段捏造证据。”
萧易安感到意外,静静地看着他说下去。
“宁阳侯府是清白的,没有与突厥勾结,是我利欲熏心才会做出这种事情,其他人都是受了我的蛊惑和利用,我才是操纵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请世子妃重罚我一个人,饶过其他人!”
听完后,萧易安淡淡的说:“你是想将所有的罪名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为段家和萧婉柔脱罪?”
“不,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段翀急切的说,“我才是始作俑者,这些事情都是因我的私心而起,其他人充其量只是受利用。按照律例,主犯死刑,从犯可免于一死,不能一视同仁的。”
萧易安盯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那你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话吗?”
“是,全部都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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