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要把她押到辽胡的大都卞城。
卞城位处辽胡国城与草原的相接处,不甚富裕,但是因为是王城,名声终究是大了些。
一路上颠颠簸簸,姜皖只觉得恶心不已,好在长平一直守在姜皖身边,不仅照顾着她,更是一刻也不放松地看着四周,什么人也近不了姜皖的身。
在日夜不停地奔波下,姜皖很快就到了卞城。辽胡王宫修建的倒是不比大魏皇宫差,规模宏大,但是比起大魏皇宫的金碧辉煌,辽胡的皇宫更多的粗犷气派。
由着被领到一处宫殿,姜皖紧紧拉着长平的手,警惕地打量着四下。
“听说你是大魏皇家人?”一个慵懒中透着威严的声音传来,姜皖乍一听却是觉得耳熟,她转头看去,眼睛却是蓦然睁大,来人却也是同样的反应。
“大王!”旁边的人行礼。
“见了我们大王,还不赶紧行礼!”周遭的人见姜皖没有动弹,怒喝。
姜皖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我非你们辽胡人,为何要行礼?”
“你……”
辽胡大王反倒是大笑几声说:“真是没想到啊,我一直忘不了的女子竟然出现在了我眼前!”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一直忘不了?此话从何说?
姜皖也是懵了,他们不过是一面之缘,她就让他忘不了?
“你们下去!”辽胡大王萨努赤挥挥手。
屋里的侍女官员士兵只能退下,走时还不忘了非常有眼力的把长平拉走了。
“故人相见啊,用你们大魏的话说,是不是就叫缘分一线牵?”萨努赤靠近姜皖说。
姜皖压下心里的震惊,冲他象征性笑了笑,“大王还真会说笑呢。”
“本王从来不说笑,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当初要不是我受伤了,你现在早就在我这王宫里待着成为我的女人了!”一番话说得野心勃勃。
姜皖心里的不安却是越浓烈,她听白薇和齐荣对她说过那个张狂不已的辽胡使者,她早就知道那个使者是辽胡的新王,正是如此,她才害怕,这个新王萨努赤野心勃勃,残暴血腥,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大王,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辽胡人就是这么报恩的吗?”姜皖皱眉问。
萨努赤听了笑得颤,“这个方式报恩不好吗?我会让你成为尊贵的妃子!”
姜皖却是冷笑连连,她连皇后都不稀罕,还能喜欢这妃子之位?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姜皖语气不善问。
萨努赤没有惊讶,反倒是平静得很,他喜欢的就是姜皖这种不肯被驯服的性子,要是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那还能有什么乐子?
“我会让你同意的,会让你心甘情愿委身于我身下承欢!”萨努赤贴近姜皖耳边慢慢说,声音宛如钝钝的冰刀子往姜皖身上划,姜皖只觉得寒噤一个接一个。
“你不许对那个孩子怎么样!”姜皖瞪着他说。
萨努赤摸着下巴,眼睛在姜皖身上上下打量,最后直接停在她的脸上,“好,驯服一个女人我还用不到威胁这个办法!”
“我累了。”姜皖的确是累了,她现在心力交瘁,她必须要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萨努赤点点头,“那你就在本王的殿里歇息,我会让你好好照顾你的,我的爱妃。”说着,他靠近姜皖,伸手要探摸姜皖的脸。
姜皖猛然扭开脸,“不许碰我!”
萨努赤却是更加放肆地笑,眼里玩味意味不息,“我果然没有看错呢!”说罢,萨努赤却是也没有继续为难姜皖,而是转身走出去吩咐了一些话,接着几个侍女匆匆进来服侍姜皖。
接下来的几天,萨努赤每天还是会来骚扰姜皖一番,姜皖每次也没有好脸色,面对着这么一个半大老头子,又是这么野蛮的一个人,她连强颜欢笑连演戏都做不出来,可是姜皖也能感受到,萨努赤的耐心似乎快没有了。
又到了晚上,萨努赤再一次来了,姜皖躺在床上,留心着屋子里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姜皖屏住呼吸,不愿意睁开眼睛。
萨努赤坐在床边,他贪婪地看着姜皖,伸手就要摸上去。
姜皖猛然掀开被子,迅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茶杯碎片往萨努赤手上一划,一道伤口骤然出现在他手上。
萨努赤没想到姜皖还留了这一手,冷笑不已,“好个野猫!”说罢,连冷笑也没有了,脸上全部是隐隐的怒火。
他大手一挥,姜皖的手腕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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