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总部就给扣下了没出来。
人事还说:“妙语,秦经理真的替你在总部那里说尽了好话,不想让总部解雇你,但总部领导怕麻烦,坚持要开了你。你体谅一下秦经理,别闹了!”
谷妙语是愿意体谅秦经理的,可是谁来体谅她?她招谁惹谁了?!
谷妙语的东西当天就被人事强行整理好,封在纸箱里。人事请求谷妙语先带着纸箱回家,有什么事等避过风头再说。谷妙语抱着纸箱站在公司门口半天都走不动一步路。她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堂堂一家公司可以这样没有担当?出了事怕背锅就把员工直接开掉,还开得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根本不经过任何调查,就把她给连坐了。
凭什么?
凭什么一家企业这么不负责任还有脸开下去,还把买卖做得风生水起的?
多么丑陋,多么恶心。
邵远陪谷妙语站着,从她手里接过纸箱。
他没想到明明是自己要辞职,结果先离开的居然是谷妙语。
还是以这样一种莫名奇妙、莫名屈辱的方式。
他以为谷妙语会哭。因为委屈,因为愤怒,因为无妄之灾,因为被不公对待。
但谷妙语没有。她转过头,看着他,两只眼睛放出坚韧的光。
“我明天就去劳动仲裁委员会申请仲裁,我没做错什么,公司凭什么开除我?”
邵远重重点头:“我陪你去!”
涂晓蓉也抱着纸箱从公司门口出来了。看到谷妙语和她一样都是丧家犬,她解恨地笑起来。
谷妙语这会看到她,气得恨不能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