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这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买卖呢,比如皮肉生意或者杀人游戏,原来都没有呢。
那男子说:“这位姑娘一上来就赢了这么多,不如再陪我们玩儿几局,就算是全了刚才在下借你钱两的心意了。”
白雪一想,倒也是,于是答应了:“好啊。”
旁边又有人说话了:“只赌钱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玩儿点有意思的。”
白雪好奇:“那赌什么?”
“不如……”他坏笑了一声,“赌衣服啊,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此提议一出一片哗然,还有层出不穷的哄笑声,这倒是了,无论白雪是输是赢,总之是男性获利,男子脱衣服虽然看起来好像是男的亏得,但是是脱给谁看的?给白雪看的啊,他们就是故意脱的,白雪若是输了,她就脱衣服,在场男性更加的获利,这是毫无疑问的。
白雪迟疑了一瞬,心想还可以赌衣服的?
那要是有人来时不曾带一分钱两,也可以玩儿吗?
“姑娘怕了?”有人打趣的问,语气含着满满的挑衅,是预备故意刺激白雪的。
可惜白雪没有听出这个激将法,她只是想了一下反正自己的耳朵最靠谱,于是她没有拒绝:“好啊。”到时候赢很多很多的钱,回去给孙悟空买糖葫芦吃。
于是在众人的小心思乱飞之下,第二局很快就开局了。
白雪听到了准确的答案,自己换算了一下,保险的多确认了好几遍才说出来:“我压小。”
其他人则全部都压了大,这么统一么?
白雪不禁怀疑。
负责开低的人是个长着胡子的黄牙男人,他一笑还能看到大门牙缺了半块,白雪总觉得是被打成那样的,他看向白雪笑问:“不知道姑娘贵姓?”
白雪回答:“免贵姓白。”
“噢~”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突然揭开底来:“那,白姑娘,脱吧。”
白雪看到三个六,大惊失色,立马气愤起来:“骗人,明明是三个一!”
“哎这怎么能是骗人,不说白姑娘你就在这儿了,就是这周围的几十双眼睛也都盯着呢,难道我们还能搞什么把戏么?”那人油嘴滑舌说的句句在理一般。
白雪被一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