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斤想说出答案的时候,朱青不由得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向荆棘花丛,嘴角微微一笑,“不会就在花丛中吧?”
陈九斤一听,刚燃起的自信一下又没有了,他蔫蔫应道,“这你都知道……”
朱青知道即便这时没有外人,也不能不给陈九斤面子,所以赶紧摇摇头笑道,“这都被我猜中了?”
听到朱青说出猜字,陈九斤脸上的表情却是回缓不少,甚至微笑着应道,“正是藏在那荆棘之中。”
“高!世人多爱玫瑰花,唯独害怕那话下的刺。陈兄把机关藏在荆棘之中,可谓深谙此道啊!”这一次,轮到朱青对陈九斤竖起来大拇指。
“彼此彼此而已……”陈九斤知道吗,能说出个中道理的朱青更深谙此道,便笑着抱了抱拳,“兄弟稍等,我这就去开门。”陈九斤说着,便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荆棘花丛中,只见他轻轻摘下一朵小花,密道里便“轰隆隆”地有些震荡起来。
朱青赶紧迅速扫了一圈周身的石壁,却不见有哪一处现出暗门。正在朱青疑惑之际,突而听闻头顶传来石板滑动的声响,便有些灰尘掉落下来。
“兄弟当心了,天梯来也!”陈九斤轻喝一声,又摘下一朵小花。
紧接着,朱青便抬头望见头顶的岩壁突然滑过一块石板,现出一道入口,入口一侧,缓缓降下一排梯子,却是全由铁制而成,甚至带有齿轮和滑索。当陈九斤口中说的天梯伸到地面后,朱青不由得一叹,这绝对出自大师之手!
看到朱青不无吃惊,陈九斤这下真是信心满满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刚摘下来的两朵小花递给朱青,“别看了,这确实是奇人所造。”说着,便将小花塞到朱青手中。
朱青接过花朵一看,这花竟然也是铁片做的!但是在那花丛中却是难辨真假。
“是马铁匠?”朱青不由问道。
陈九斤点点头,指着朱青手里的两朵小花微微一笑,“这是钥匙,一朵开库门,一朵放梯子。平时就插在花丛中,其实这棵荆棘树的主干是铁制的,这种荆棘没有那么粗的枝干,其他分枝都是从铁杆中长出来的,没有几个人会知道这东西。”
朱青听后,甚是佩服地点点头,他第一眼看到荆棘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奇怪在何处并说不出,更想不到这枝干是铁制的!
看到铁荆棘树这般栩栩如生,库门和梯子又设计得如此巧妙,朱青便知道方才陈九斤说的那个精灵的马铁匠确实跟袁铁匠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兄弟,请!”看到朱青仍沉浸在这奇妙的机关暗道之中,陈九斤不由得微微一笑,叫了一下朱青。
“哦,请。”朱青回过神来,跟着陈九斤走上梯子。
“把密室设在头顶,这可花了不少功夫吧?”朱青便跟着陈九斤攀爬梯子边问道。
陈九斤却是摇摇头,“一般要在半空岩层里凿出一个密室确实不容易,但是我这密室却是天然形成。我爷爷说当初密道挖到这里的时候,便觉得头顶窜风,仔细打探之下,才发现了这半空的岩洞,后来我爷爷和我父亲都用来藏酒,我们家的酒能闻名大江南北,可以说跟这个洞脱不了干系。”陈九斤说起陈家的发家史,对头顶的岩洞称赞有加。
朱青点点头,微微一笑,“没想到到了你这一辈,竟然用来藏火器……”
“呵,没办法,火器这东西可不能随便放,被查到且不说,单是乱放了地儿,怕会容易受潮,生了锈发了霉可不得了,尤其是那火药,一旦受了潮就是烂土一堆……我这不得已才将酒窖给搬出来。为这事儿,我母亲不少说我哩……”陈九斤倒是想得周到,要不然也不可能藏得这么深。
“怪不得方才我在书房看见你母亲教训进屋取纸的丫鬟,原来不只是担心你那金库,还担心这火器库哪。”朱青想起在第一条密道窥见陈老夫人呵斥丫鬟的情景,断然是与这密道里的密室有关。
陈九斤回头一笑,点点头,“对了,你是如何进到我书房的?”
朱青听后不由得停了一下,抬头不好意思地说道,“这种潜行入室的活儿,还是不说得好吧?”朱青绝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偷偷潜入别人家中,尤其是好友家中总感觉有些说不出口。
不料陈九斤却淡然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从后院的密道进来的……”
“哦?”朱青顿时愣了一下。
“兄弟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忘了方才跟我说你见到了小琪?夜里陈无庸来找我的时候,我的管家已经出门去瞧了一番,知道外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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