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如果佛祖若知道您用读经书这样的方式磋磨别人,会不会怪罪您?"
已经快要昏过去的老夫人又被吓醒,一身冷汗。
芳华却笑了笑,出了屋子,刚出院门口,就见到庆远侯携着妻女归来。
庆远侯神色憔悴,面带悲痛,眼里是说不出的疲惫。
庆远侯见到芳华回来,很是诧异,连忙上前行礼,"王妃怎么回来了?"
芳华侧身避开了他的礼,见庆远侯夫人与严艾舒眼睛都肿着,大概是不太好。
这个时候,从院子里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一个下人,庆远侯皱起眉头,呵斥道,"出了何事,慌成这样。"
下人看了芳华一眼,犹犹豫豫的道,"老夫人昏过去了,奴婢去让人请大夫……"
"快去,快去……"庆远侯挥挥手。
芳华听到老夫人昏了过去,嘴角抽了抽,当着庆远侯的面也不好走,于是慢吞吞的跟在后面又返回了院子。
"老夫人怎么了?怎么会昏倒?"庆远侯沉着脸问道。
下人们都没说话,陈嬷嬷咬咬牙,"本来老夫人都好了,但刚刚端王妃……她……气着老夫人了……"
芳华一脸无辜的看着庆远侯,庆远侯不是偏听偏信之人,他一直知道他的母亲不喜欢芳华,觉得她的存在丢了庆远侯府的脸面。
芳华无辜的将老夫人不知为什么不让她去韩王妃,以及让她跪在地上读经书的事情说了。
一直沉默的庆远侯忽然怒火冲天,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老夫人,"娘,是你自己醒还是我让人用针扎醒你?"
他太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性了,早不请,晚不请,偏生他在和端王妃说话的时候请,那下人看着芳华犹犹豫豫的样子他不是没发现。
老夫人‘悠悠’的醒转过来,咬牙愤愤的看了芳华一眼,被拆穿了,却还硬要装作一副刚醒的样子,靠在严三夫人的怀里,对庆远侯埋怨芳华的不是。
"你到底用这样的方式让府里多少人给你念过佛经?难怪三弟妹一直说有腿疾,是不是你做的?"
老夫人怔了怔,也不知道他气什么,老三媳妇一个庶子媳妇,女儿放在她这里养,孝顺一下怎么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老夫人梗着脖子问到。
"我的夫人是不是也和三弟妹这样的给你读过?"庆远侯厉声问道。
庆远侯夫人抹着眼泪,因为女儿快要不行了哭的红肿的眼睛,此刻更是肿的不行,她怎么没读过?
当初刚刚新婚的时候,她还不了解老夫人的时候,也曾战战兢兢的想要讨好老夫人,那个时候老夫人还没有如此的暴戾,让她盘腿坐在蒲团上读,虽然不是跪,可一两个时辰不动,那脚,也不好受。
到后来,她生下孩子,对老夫人越来越了解,也有了三夫人这个新人,于是老夫人慢慢的就放过她了。
庆远侯见她这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枉费他自诩治家严谨,对妻子好,却没发现这件事。
老夫人还在那里说,跪经不好,府里哪里会这样的太平,都是佛祖照应的缘故。
"够了,你的诚心就是要将府里的女人们奉上去吗?佛祖若是要人人都和你这样,那和吸血的恶鬼有什么区别?
这个佛不供也罢,从今日起,你这里的小佛堂就给我撤了,不然我怕再供奉下去,家里的女人孩子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
说完,他看了看老夫人的屋子,道,"既然你说屋子里的蒲团都因为素素走了就全部撤了,那反正素素也不回来了,你屋子里的凳子,蒲团都不要有了,就留一张凳子给你待客好了。"
说完,不管不顾的拉着庆远侯夫人走了,走了一半,又尴尬的看着芳华。
老夫人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想着庆远侯刚刚说的那些话,喘了几声,两眼一翻,这回是真的晕了过去了。
而先前去请的大夫,正好派上了用场。
庆远侯出了院子后,歉意的对芳华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受委屈了。"
芳华笑笑,"无事,就当老人家任性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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