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大猪蹄子有时还是很恼人,但起码没有以前那么冷漠恶劣了,虽然那张嘴还是一样欠,但她提了什么要求却大都会答应。
所以这天晚上陆承宇脸色又难看得像能结冰一样时,楚时依也没有多想,就以为他又因为姜媗来府在发神经。
直到男人的吻恶狠狠的落了下,单薄的寝衣几乎被撕碎,她才惊慌失措起来。
他与她鼻尖相碰,停在了她的唇旁,目光阴沉:"手伤早就好了,为何骗本王还没好?"
楚时依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她还没攒够止痛剂啊!
陆承宇最近虽然对她好了,但却是每晚都要抱着她睡,抱着也便罢,手还特别不老实,专挑她害羞的地方摸,直到她开始呜呜咽咽才叫她睡。
恁是她母胎solo二十多年,虽然毫无经验,但她到底是个老书虫,看了很多小说,学习了许多纸上谈兵的经验,有些书里都有讲,再如何不懂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当然只能假装手还没好,不然她可要活活疼死了。
陆承宇见她不回答,心中怒火更盛,偏过头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留下几许牙痕。
楚时依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这个人好过分。
明知她怕痛还故意真咬。
"我怕疼。"楚时依呜咽道。
"本王知道你怕疼,只有让你疼,你才能记住,往后再也不敢欺瞒本王。"陆承宇冷森道。
但当小姑娘开始流泪,他心中就像堵了块大石一般难受,也不知到底是在处罚谁。
"出嫁前,引导嬷嬷说过,很疼的。"楚时依含糊不清道,泪水滑过脸颊,落到床榻,看起来可怜兮兮,惹人怜惜。
陆承宇自然听得懂她说的是什么,面上阴沉终于消散了些。
周公之礼对寻常女子来说本就疼痛难耐,他的小姑娘痛觉又比平常人还严重数倍,也不怪她会如此害怕。
"难道你要本王一辈子都不碰你?"陆承宇眼神幽暗,嗓音冷若寒冰。
理解归理解,但因为如此就此作罢那更不可能。
楚时依哽咽道::"王爷不能等到身上毒解了再……"
她两颊微微泛红,停顿片刻才又说:"妾除了怕以外,也是担心您的身子,妾早已是王爷的人,您又何需急在一时。"
总得先让她再多攒几个止痛剂再说。
楚时依心里愁的很。
"你那时就不怕了?"陆承宇冷哼,一点也不信。
"您到时……"楚时依满脸羞红,轻咬了咬下唇,"您到时,到时轻一点就好。"
陆承宇见她羞涩的模样不像做假,勉强相信了她的话。
但相信归相信,利息总是得讨。
屋里的小姑娘又被欺负了好一会儿,呜呜咽咽声才渐渐停下。
数日后,圣元帝派了太监到晋王府传旨,下诏要晋王及晋王妃即刻入宫晋见。
楚时依心底是不喜进宫的,她总觉得每次进宫都没好事,她还记得上次进宫后小六发布的任务特别多。
就好像那皇宫简直就是什么副本一样,实在叫她害怕。
但皇帝下了圣旨,再如何百般不愿也得去。
传旨的太监离开后,敛秋便伺候着楚时依,换了身芙蓉色的撒花软烟罗裙,挽了个简单的抛家髻,斜插一枝金海棠珠花步摇,而后抹胭脂,画黛眉,贴花钿。
敛秋小手极巧,很快便将她装扮完毕。
楚时依本就眉眼极媚,略施粉黛,再抹上润色用的唇脂,唇被画成颤悠悠的花朵状,两边略描红角,便极为鲜润好看,衬得肌肤更加白皙通透,令人不住想一亲芳泽。
待打理完毕,楚时依出府上了轿撵,只见陆承宇早已待在里头候着她。
只见陆承宇头戴玉冠,一袭简单的绛朱锦袍。
楚时依看了眼后,心中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好看得很,光是不发一语的坐在那,便极为赏心悦目。
前往皇宫时,两人坐的是华盖八抬轿,一如大婚隔夜那般。
这次轿中,两人却没再离得远远的,而是并肩而坐。
陆承宇见她一路心神不宁,两只小手不停搓来搓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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