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纯又见景峰一脸怀疑的神情,道:“也许他也是中了凶手的道呢?大白,你过来。”
白兰地充耳未闻站了会儿,爱纯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拉过去:“大白,你帮我号号*的脉。”
白兰地默默凝了她片刻,然后冷着脸号了号方*的脉,淡淡道:“他中了加洛*草。”
他以一脸事不关己的平淡姿态说着,其他人却都不同程度吃了一惊,爱纯问道:“加洛*草是什么玩意儿?”
“一种能够乱人神智的毒,若是作为迷药,比蒙汗药和*散更厉害。加洛*草分蓝加洛和白加洛,外形和普通野草相似,不易辨别,蓝加洛无色无味,若是有人存心将蓝加洛磨成汁水混在食物里,一般高手也难察觉。如果只服食蓝加洛对人体毫无作用,可是在六天内以银针将白加洛的毒液输入人体内,便能中上加洛*草。”
爱纯崇拜地看着白兰地,忽而道:“*,你仔细想想,晕倒之前是怎么被人用银针刺伤的?”
“银针?”方*敲了敲浑沌的脑袋,摇了摇头,“没有人用银针伤过我。”
“那有没有触碰过什么东西被刺伤了?”
方*想了想,说:“取第四面旗帜中了埋伏,打斗中可能被树枝划伤了吧。”
爱纯:“嗯……也许凶手就混在里面。”
景峰好笑地说:“你说凶手混在树枝里?”
爱纯无奈地瞥过去,“……我是说凶手可能混在埋伏的士兵里。”
“哈哈,我就说嘛。”景峰尴尬地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这时,传来白兰地清冷的声音,他说:“景峰,寻找陈强的事由你安排。大家可以回屋休息了。”
爱纯吃力地扛着傻妞走了几步,白兰地一声令下,进来几个守卫,从爱纯手里接过傻妞后离开。另一边毓裳已经扶着方*走了,大堂内只剩下爱纯和白兰地面面相觑。
白兰地两三步走过来,一声不吭抱起爱纯,爱纯吓得拍他,却见他把自己放在椅子上,然后脱掉她满是污泥的鞋袜,轻轻揉了揉那只受伤的脚踝。又将真气汇聚手掌,从她脚底渡进去。
爱纯顿时只觉脚踝处一阵刺骨的冰凉,冻得她几番想收回脚,却被白兰地用力抓住,似乎根本容不得她挣扎。
看着他蹲在自己脚下,面色虽是万年不变的冷淡,但琥珀色深邃的眼睛却认真地注视着她的脚,柔和的烛光映照着他完美精致的脸庞,原来世间真的有一种美能够令人窒息,爱纯蓦地别开目光,眼神飘忽不定。
白兰地抬眸看过来,问:“如何?”
“什么?”
“你的脚。”
“哦,”爱纯扭扭脚,惊喜地笑道,“一点也不疼了。大白,你好厉害啊。”
白兰地起身说:“我送你回去。”
“嗯。”爱纯笑着点头。
回去路上,一阵冷风吹过,爱纯连打几个喷嚏,白兰地默默斜她一眼,淡淡开口说:“身体不好就不要那么拼。”
“什么?阿嚏——”
白兰地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凶手的事就交给景峰去查,你只管安心完成比试。”
“大白,你觉得谁的嫌疑比较大?”
“怎么还在想凶手的事?不是应该问我一些如何应对后面比试的问题吗?”
“……我还是比较在意凶手。”
白兰地长久的沉默着,爱纯见他神情不对,扯扯他的袖子,“喂,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和你走得越近,我越不了解你。”
“呃……”
“我一直以为兰花将军是你想要的。”
为什么会有这么个“以为”?!爱纯惊呆了,她问:“我好像没说过我想当兰花将军啊。”
“你不是很努力地在争取吗?即使被打得那么惨,还在坚持。”
爱纯忍不住大笑:“啊哈哈哈,我之前不管是参赛还是努力比试,都是为了引你出现啊,原来你是以为我想当兰花将军所以才下命让我晋级的啊?啊哈哈哈,好大一个乌龙。”
白兰地不懂她为何笑得这么开心,心里就像摸不着底,莫名的有些发慌,他不明白这算什么,隐隐感觉到它很危险,却又似着魔一般,即便觉得不舒服,还是想一探究竟。
“难道我们不应该走得太近?”白兰地微微蹙起眉心,懵懂的模样让爱纯觉得他有些蠢呆有些可爱。
“啊哈哈,大白,你错了,其实人初见的时候彼此之间是一点也不了解的,只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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