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阳大笑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身体,嘴角咧得更开了:“你你,点了我的笑穴啊……”
爱纯撇撇嘴,在他身上琢磨着胡乱点了多次,盛阳痛苦着、狰狞着、扭曲着,终于等到她把所有穴道解开了。
“花葵,你干嘛把我衣服脱了啊?”
“就脱了怎么地?”爱纯一边拿花刃磨指甲一边说。
“嗯?你身上怎么那么臭?”
“花花的尿。”
盛阳嫌弃鄙视地看她一眼后说:“你知不知道整个云国都在通缉你?你怎么还敢回来?你快逃吧,就凭咱们这把关系,我绝对不告诉他们我见过你。”
“我看你也不敢提,你要是说了就是承认自己失责,你这破胆也不敢承担。”
“嘿嘿嘿,就说最了解我的人还是花葵你了。”
“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我放假出游,回来就变通缉犯了?”
盛阳眯着眼看她:“花葵,你这放假出游还真挺长的,那不,宁箫和叶芳都说你行为诡异,很有嫌疑,上报玄侯要对你进行全盘调查,然后就在你箱子夹层里搜出了一封信函。”
“信函?什么样的信函?”
“我哪知道啊,我当时就瞄了一眼。而且很不巧,那天邢王也在玄机门,他得到信函之后还不赶紧上报邀功,次日你和傻妞的通缉画像就被分发至各个县城了。”
“你说在我的箱子夹层里发现的?”
“是啊。忘歌大人是这么说的。”
爱纯望了眼空荡荡的床头,现在一个箱子也没有。
盛阳说:“你那些箱子全被搬走拿去调查了。”
爱纯摸着下巴垂眸沉思,忽而道:“盛阳,你觉得我是煊国的内奸么?”
“这个……说实话吧,其实我觉得不像啊。”
“嘿,你小子眼光不错啊。”
“那是,他们也不想想,哪有做内奸做的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越是可疑的人往往就越不可疑。”
爱纯嘴角抽动着看他,拍拍他的肩膀说:“是啊,你就是玄机门最聪明最明智的那个人,以后必成大器啊。”
“是吧?哈哈哈哈,我也这么想的,嘿嘿嘿……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啊?”
爱纯笑了笑,起身走到屏风后,换上盛阳的衣服后出来,边系带子边说道:“这样出去就方便多了。”
盛阳:“你穿了我的衣服,那我穿什么啊?”
“喏。”爱纯指了指床上,“我没那么坏的,还留了件你的里衣给你呢。”
说着,用花刃割断绳子,只穿了小裤衩的盛阳畏畏缩缩地起来,面色羞红尴尬地走去拿衣服。
窝在白色里衣上的花花看见盛阳走近,警惕冷傲地立起来,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地撒了泡尿。
“啊啊啊,我的衣服!”盛阳扑过去,花花反应极快,一个扑跃,跳到爱纯怀里。
爱纯扑哧笑出声,在盛阳杀过来的时候抱起花花离开房间,穿着盛阳的衣服一路飞檐走壁,来到玄机门大门对面的红墙上。
这时,爱纯听见有人叫了声“邢王”,她吓得赶忙躲进暗处,然后缓缓伸出一只眼睛,看了看站立在前方不远处的两人,一个身穿皇室华服,下颌留有棕色的胡须,面容严肃,看上去有五六十岁,另一个身穿侍卫服,恭恭敬敬将一幅画卷递交给邢王,邢王打开画卷眸色蓦地一凛,面色变得更加黯淡沉冷。
同时,爱纯眸色也沉到冰点,那展开的卷轴上竟是神韵和大白有着八成相似的画像,随即邢王说道:“果然被本王猜中了,病秧子今日回宫,他的身体支撑不了他有任何作为,至于这个白兰地……哼!阿吝,确保此消失不要传入皇宫,更不能让九弟看见白兰地的画像。”
“是,王爷!”
“对了,派去的军队进展如何?”
“大部分军队已经抵达,只待里面的人把机关图送出来,王爷便可下达军令,挥军攻城。”
邢王的嘴角终于又挽起了弧度,眼里的光阴沉狡黠。
爱纯心神未定地离开,走在路上,捉摸着邢王是不是要对付大白?幸好大白在四海城里,四海城防卫严密,他应该不会有事。
拥挤的街道上有大批军队缓缓行来,百姓自觉向两边让开一条宽大的路,有十余人抬着的大型轿子,四周被白纱笼罩,轿子从爱纯身边路过时,风吹起侧面的薄纱,爱纯看见里面一个面色苍白无力的男子以手杵头半躺着,虽然只是一眼,便觉得十分眼熟,爱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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