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他的左手掌心让他受了极大的内伤,在过雪剑的强大攻势下,白兰地始终不能再逼紧一步。
石雨唇角的笑意若有似无,他抓起吕爱纯,将她扔到不远处的礁石上,然后持起过雪剑转身对准她劈下,白兰地眸色一凛,冲过去。
石雨嘴角的幅度更深了,爱纯从他的眼里瞧出了他的诡计,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目看向白兰地,破开沙沙的嗓音竭尽全力地呐喊:“不要!”音落立即呕出一口鲜血。
然而白兰地已经毫无顾忌地冲了过来,石雨反手抓住剑柄,转身向前猛然一劈。鲜红溅到了吕爱纯的额头上,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眼眶滑落,她咬着牙惊慌吃力地挤出两个字:“大白……”
石雨那一招挑断了白兰地的手筋,白兰地却全然不顾伤势,举起另一只手与石雨对抗,石雨手持过雪剑舞出花式,擦着白兰地的左臂划过,然后抓起他的左手,用一招“三魂功”将他的内力从左臂输送自己体内。
白兰地用力隐忍,面色极其憔悴疲惫,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带着哀伤与绝望,看了吕爱纯最后一眼,然后费尽所有功力破开石雨的“三魂功”,将他擒住,一起跃入海下。
吕爱纯吃力狼狈地撑起身子,一点一点地爬到海边,激烈的海浪声像木槌一般每一下都重重捶打在她的心口,然而除了潮浪声,海面上再也未见任何动静。
之后的很多日子里,爱纯都不愿回忆这个夜晚,可它却又那么深入骨髓地印刻在她脑海里,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回头看,一切是那么戏剧化,却又笼罩一层仿佛一旦触碰便会把人击溃的悲情旋流,犹如永不停歇的浪潮,剧烈翻滚着,不顾任何歇斯底里的呐喊和哭叫,它始终证明着存在与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