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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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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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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样说,叶凤歌立刻便改了主意,“那我明日再去吧,不急用的。”

    傅凛的睡眠本就不太好,难得今夜早早睡下,她哪里忍心再去扰他。

    况且,既已风平浪静地睡下了,想必就是没看见那本书才对。

    翌日辰时,早起的叶凤歌到小厨房觅食,见昨夜在北院主屋值夜的顺子已端了碗面坐在桌旁,不禁诧异。

    照惯例,在傅凛起身之前,值夜的人得在寝房隔壁的耳房里候着才是。

    傅凛的睡眠向来不好,每日最早也得巳时才会起身。这会儿离巳时还有一个时辰,值夜的顺子就已在这儿吃早饭了,实在有些反常。

    “顺子,是五爷今日早起了,还是你躲懒偷跑了?”

    当年叶凤歌刚来没几天,就察觉院中老仆们对傅凛的事极不上心,奈何她在傅家也只是个客居的侍药,实在说不上话,只好暗地里多照应着些。

    过了两三年,临川傅家那头才知这宅中的老仆们敷衍,另拨了稳妥可靠的宿大娘过来管事。

    宿大娘到底是傅氏本家大宅出来的,瞧出那些老仆不像话,嘴上不提,却隔月就新进几个小竹僮、小丫头,几年下来,便不动声色地将前头那些老仆给换完了。

    6续进来的这些年轻人都是桐山本地的贫家子,能在傅家名下谋一份薪饷不错的差事,自是欢喜又珍惜,做起事来勤快伶俐,将宅中大小事都照应得妥帖。

    再加之傅凛虽有时脾气古怪些,却并不是个苛刻的主人,别业里也没有临川主宅那样多规矩束缚,是以这些年轻人对比自己大没几岁的傅凛虽敬畏,却并不生分,平常宅中的气氛大都是和乐随意的。

    忆起当年事,叶凤歌疑心旧事重演,神色不禁严厉起来。

    顺子正吸溜着面条,抬眼迎上叶凤歌的目光,慌忙将面条咬断,急急解释,“凤姐儿别恼,我没偷懒!五爷起了,可他不让进去,非要叫我先过来吃早饭!”

    叶凤歌这才松了眉心,无奈笑斥:“他还没吃,你倒先吃上了。”

    她原本算了时辰,想说自己吃完早饭后就正好熬药,待送过去时傅凛也差不多消食了,她也可以趁他喝药时将那手稿偷偷拿回来。

    这会儿一听傅凛早起了,她便赶忙去隔壁小间取了药来,拿清水泡到熬药的小砂罐里。

    又问了顺子,听他说傅凛没有吩咐传早饭,叶凤歌放心不下,便请掌勺大娘替她捞了碗面,又将厨房特地给傅凛准备的肉末粥一并端了。

    临走前,她对顺子道,“我过去盯着五爷把早饭吃了,你慢慢吃,吃完后将药熬了端到北院来就是。”

    顺子点头应下,又笑嘻嘻地指指叶凤歌手中托盘里那碗面,“凤姐儿,你忘了给面添浇头,待会儿怕要馋得抢五爷粥里的肉末吃。”

    “看把你给机灵的,”叶凤歌笑弯了眉眼,转身将托盘凑到掌勺大娘跟前,请她给添了一勺酱肉炒的浇头,“我是那种会抢你五爷碗里肉的人吗?”

    她话音一落,灶前烧火的小竹僮抬起笑脸,和顺子异口同声道,“你是啊。”

    叶凤歌端着托盘来到北院主屋的寝房外,两手不得空,便抬起脚尖推了推门。

    哪知门却是闩上的。

    这间寝房内大有乾坤,除了傅凛本人与叶凤歌可以任意出入外,若未得傅凛允准,连闵肃这样的高手也不敢擅闯。

    所以那门闩向来是个摆设。

    今日种种事情都透着古怪,叶凤歌心中不安,顿时将昨日那点不愉快抛诸脑后,隔着门板扬声急道,“傅凛!”

    里头乒铃乓啷一通乱响,似是仓促间碰倒了什么东西。

    叶凤歌更急了,“傅凛!你再不吭声,我就叫人来踹门了啊。”

    说完,她于焦急中一个转念——

    还叫什么人哪!

    果断退后两步,抬脚就往门上踹去。

    门开了,傅凛捂着额头一脸痛苦地站在那里,从牙缝里迸出痛音,“恭喜你,大仇得报。”

    叶凤歌尴尬站好,凑上去偏头打量着他,目光关切又歉意:“你一直不吭声,我怕有什么事,谁知你就站在门后……”

    傅凛没好气地揉着额角瞪向她,却忽然莫名其妙地红脸,心虚地撇开头。

    “去小厅里吃。”

    “随你,”叶凤歌正朝里头张望,没瞧见他面上诡异的红晕,“你方才把什么碰倒了?”

    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傅凛是故意挡在门口,不想让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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