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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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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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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描绘对象之间来回往复。

    坐在她身旁的傅凛眼角余光时不时斜斜上挑,有些贪恋地偷觑着她那专注凝神的模样。

    淡淡妆点过的秀气面庞上,额心花钿的小蝴蝶翅膀忽扇忽扇,像是某种专属的印记。

    小蝴蝶翅膀随着她挥毫作画的举动不住轻颤,连绵不断扇出许多无形蜜粉,一层又一层在某个人的心尖上堆成小山。

    自酿成蜜。

    傅凛的胸臆之间猝不及防地翻涌出一股连绵不绝的甜浆,齁得实在有些受不住,赶忙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清幽香茗接连入喉,总算将那股叫人颤栗的浓稠蜜意化开了些。

    他抿住唇畔逸出的那丝笑,心道叶凤歌真是想太多,他怎么会傻到捣乱?

    他非但一点都不会捣乱,还要大力配合,明日也放闵肃不必当值,好好地来给她画。

    毕竟,若是延误了她作画的进度,那就意味着她还会用这么好看的模样与闵肃相对更多次。

    傅五爷可是个会算账的人,怎么会吃这样的亏?

    这可是他!的!姑娘!

    想到这里,他将一盘云片糕轻轻向闵肃那头推过去。

    得让这碍眼的家伙多吃多喝,堵住了嘴,就没机会再花言巧语惹他!的!姑娘红着脸傻笑了。

    闵肃有些受宠若惊,不无疑惑地对上傅凛的目光。

    见傅凛颔首示意,闵肃也不忸怩,起身走过来将那盘点心接了,又坐回原处眼观鼻,鼻观心。

    见闵肃目不斜视地专心吃糕点,傅凛满意地点点头,拎起茶壶重新斟了一杯茶。

    将自己喝过的那个杯子斟了七分满后,傅凛状似随意地长臂一展,将茶杯递到叶凤歌唇边。

    叶凤歌正全神贯注地作话,余光瞥见唇边递了杯子来,便俯首就着杯沿抿了小口。

    “多谢。”匆匆向傅凛投去一笑后,她的目光又回到画纸上。

    傅凛随口笑笑:“不必客气。”

    将杯子放回面前,若无其事地接着看书,只是不着痕迹地将方才端杯子的左手放到了石桌下。

    这没出息的手,抖得厉害,若被发现可就不好了。

    从头到尾,对面那个坐如金钟的闵肃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心中有个声音在惊诧地疾呼——

    托盘中分明还有一个空茶杯,五爷您为什么要刻意漠视它?!

    得益于傅凛的“鼎力支持”,闵肃自没再与叶凤歌“斗饭”定输赢,任劳任怨地由着叶凤歌画了整整五日。

    当然,这五日里,“恰巧闲来无事”的傅凛不是坐在一旁看书,便是安静摆弄着一堆精巧的木雕零件。

    其间自少不得许多“不大正直”的小动作。

    例如时不时拿些小肉干、小点心送到认真作画的叶凤歌嘴边;时不时喂她喝上一口茶,再将杯子拿回来自己偷摸喝光……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反正到了最后,闵肃已从一开始的莫名惊诧,变成了麻木的习以为常。

    甚至有点想自戳双目。

    九月十五的清晨,傅凛与叶凤歌正在北院的小厅中一道吃早饭,管事宿大娘神色异样地出现在了门口。

    傅凛与叶凤歌不约而同地停下进食的动作,诧异地对视一眼。

    宿大娘在这宅子里也算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傅凛对她向来也敬重礼遇,寻常若有什么事,都是小丫头、小竹僮们过来通禀,哪里需要她老人家亲自从前院过来。

    宿大娘远远站在门口,一丝不苟地向傅凛行了礼,才有些迟疑地开口道,“五爷,沥文少爷回来了……”

    傅凛打小病歪歪,傅家自然也不指望他能偃武修文,想着能活着养大就不错了,也就没送他进书院,连正经的开蒙都没有。

    他最初住在临川傅宅中的那几年,便是家中众人有谁得空、又恰巧想起他来,就去任意教他识些字解闷。

    还是到这宅子来的第二年,傅家才安排了一位姓裴的先生从临川过来,正经教傅凛读书。

    而这位裴先生的幼子裴沥文与傅凛年岁相近,自是顺理成章地做了傅凛的伴读。

    傅凛从去年初就开始着手做些生意,但他终究不便时常出外奔波,外头的许多事就交给裴沥文去办。

    这次裴沥文奉傅凛之命去了靠海境的沅城,出门已近三个月。

    一听是裴沥文回来,傅凛面上难得有点愉悦之色外显,放下筷子就要起身去前院。

    毕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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