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公子病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分卷阅读31(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回,被傅五公子拒之门外。

    莫说叶凤歌自己,整个北院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全都目瞪口呆。

    第二十三章

    许是幼年在亲生母亲手中死里逃生的经历太过痛苦,也太过刻骨铭心,傅凛对旁人总是防备极深。

    虽说随着年岁渐长,他慢慢学会了克制与假装,只要在熟悉的环境中便能行事如常,不明就里的旁人瞧着,最多只会觉得他性子反复不定,却断断不会察觉他有什么异样。

    可亲近的人都知道,若当真遇到使他心魂大乱的冲击,他依然无法敞开心扉与谁倾诉、交流,多是寻个无人处躲着发呆。

    根据妙逢时的说法,这是傅凛在自行疗愈。如有人非要在这种时候往他跟前凑,他定会不自知地竖起满身螯刺,将能动用的攻击手段全数撒出去。

    可以往傅凛无论为什么事躲起来,严令不许旁人靠近时,从来都是不包括叶凤歌的。

    今夜在主屋值夜的承恩就候在门外,顺子与两个小竹僮也正好在主屋回廊下等着灭灯笼,自然全瞧见叶凤歌被拒之门外的那一幕。

    对这七年才有一回的异象,几个少年人全都懵在原地僵着手脚,不知自己能做点什么。

    毕竟以往五爷生气时,只有凤姐儿能安抚得住;可今日五爷却是冲凤姐儿甩了门……

    顺子颤巍巍挪着步子过来,凑到叶凤歌面前,压低嗓音小小声声道,“你和五爷,为啥吵架?”

    “我倒宁愿他吵,吵两句还能让我知道是为什么!”

    毕竟七年来头一遭被拒之门外,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叶凤歌面子有些伤,气闷地抬脚照门上踢了一下。

    “我都负荆请罪了!你好歹说一句是在气什么吧?”

    她猜想傅凛这会儿多半还站在门后的,可等了半晌也没听到他应声,心中就渐渐闷出火星子,端着空药碗转身离去,脚步又急又重。

    叶凤歌素来亲和,难得见她凝着满脸的恼火,掌勺大娘与烧火竹僮俱是讶异,自不免关切地问上两句。

    可惜叶凤歌并不知傅凛突然生的哪门子大气,实在解释不清楚来龙去脉,只能勉强扯出苦笑,逃似地又出去了。

    料想这时傅凛将她关在门外的消息多半已传遍北院,叶凤歌暂时不想回去面对大家担忧、好奇又复杂的目光,只得闷头出了院门,漫无目的地四下走着。

    暮秋的傍晚,月凉如水,夜风沁寒。

    凉飕飕的秋风扑到脸上虽又冷又疼,倒颇有些提神醒脑的功效。

    叶凤歌时不时冷得一个一般,但他知道傅凛待叶凤歌非常信任。

    无论商事还是家事,傅凛对叶凤歌从无遮掩隐瞒,因此裴沥文对叶凤歌说起这些也就大方,全无顾忌。

    “你们今日只谈了这个?”叶凤歌恹恹耷拉了眉眼,“没别的了?”

    若只说了这个,那就可以确凿认定傅凛的怒气当真是冲她的,跟旁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裴沥文想了想,“还说了一桩,上个月临川城出了件大事。你去临川那几日,没听到点风声吗?”

    他代傅凛在外走动商事,同时也是傅凛放出去的眼睛和耳朵,外间重大的消息多由他带回来供傅凛判断局势。

    叶凤歌有些意外地摇摇头,“什么大事?”

    她之前跑到临川去,只是躲在大通绣坊吃吃睡睡,也就最后被傅凛接回来的那日才上街溜达了一圈,自然什么也没听到。

    “上个月初九的夜里,漕帮的人不知在追什么人,误打误撞闯进官学藏,许是打斗间没留心碰倒了烛台,将藏给点着了。烧塌整一层,里头的许多典籍记档全化了灰。”

    临州官学的藏可不简单。

    两百多年前初建城时着重育人树才,批给官学的地比州府衙门还大,建完讲学院堂、演武场馆及舍院后,还剩好大一块空地,便又建了三栋藏。

    因官学与州府衙门相距不远,藏又有宽裕,州府衙门便逐年将一些古老珍贵但暂无用场的典籍、记档存放在官学藏,也供学子们参阅。

    叶凤歌目瞪口呆地咽了咽口水:“烧塌的那一层,不会刚好存的是州府衙门的典籍记档吧?”

    “可不就这么巧么,”裴沥文无奈地点点头,“宵禁时当街斗殴,再加上烧毁州府衙门存放的典籍、记档这样的重罪,不单漕帮涉事人等被拘了五个,当夜负责宵禁巡防的卫戍也全被打了板子、罚了俸,连他们的头儿也被罚去城郊做苦力来着。”

    叶凤歌一手叉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