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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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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5(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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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晚些再找自家师父叙旧。

    于是便没有跟着傅凛一行去往前厅方向,而是在游廊分道处独自转向北院。

    “叶姑娘。”

    刚踏进抄手游廊的叶凤歌闻声止步,茫然回头:“傅将军有吩咐?”

    傅雁回眸底冷硬,通身裹挟着高炽的怒焰走到她面前站定。

    “既傅凛的寒症已愈,身边自也不需侍药了,”傅雁回抬了抬下巴,明显迁怒撒火的眼神自上而下将叶凤歌扫视一遍,“稍后便请随妙大夫离去吧。”

    随后跟来的宿大娘闻言大惊失色,趋近傅雁回身侧想要说什么,却被她抬臂挥开。

    叶凤歌转身与她面向而立,以眼神示意宿大娘不必管,同时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不无同情地一声叹息。

    虽叶凤歌平日里总是漫不经心,可当真遇事时脑子却是不慢的。她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此刻傅凛已与宣旨官见了面,又有一队金吾卫在,傅雁回不能再明目张胆针对傅凛做什么,就只能拿她来撒气了。

    这位家世不凡、功勋卓著的名将,论身份、论年纪,原本都该是德行贵重、端方自持的。

    可她却因前一段婚姻的失败而耿耿于怀二十年,生生将自己活成这般不可理喻的模样,实在让人唏嘘又侧目。

    “傅将军这就赶我,不怕人说傅家过河拆桥?”叶凤歌的语气还算和缓。

    傅雁回重重一哼:“过河拆桥又如何?”

    宿大娘见势不妙,趁着傅雁回专心与叶凤歌对峙,忙不迭转身向前厅那头去搬救兵。

    “倒也不如何,”叶凤歌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见她执意无理取闹,当即不客气地笑着耸了耸肩,“只是我这桥,您拆不了啊。”

    “我终归是傅凛的母亲,这点事还是做得了主的!”

    “不,这事您真做不了主,”叶凤歌笑着又悄悄退后半步,“您站在我、的、宅、子里,却打算将我扫地出门?满大缙都没这规矩。”

    傅雁回眯起了眼睛,眸底闪过不屑利芒:“你的宅子?哼。仗着你与傅凛那儿戏似的私定终身,就真当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叶凤歌与傅凛的婚期定在四月初九。

    新年过后一择定婚期,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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