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师兄言重了。”
  陈少捷笑了笑,谦虚一句。
  进了上院就把从前的人际网络撇掉,那得是脑袋被夹出多大口子才能做的事情啊?
  他可不是这样的人。
  对他来说,下院是基本盘,这个肯定不能丢。
  当然,和吴福来处得来这一点也很重要。
  转过头,陈少捷装模作样的拍了拍仙鹤:“你可以先走了,等我需要你的时候,再唤你来,莫要错过了!”
  仙鹤虽然已经通晓人性,可对于装逼这种事情它的理解大概还很有限,所以有些好奇的看了陈少捷一眼后,终于“唳”的叫了一声,振翅起飞,很快走远。
  吴福来看着仙鹤的背影,忍不住又羡慕的感慨起来:“我要是能像师弟这样,有如此灵性的仙骑乘风来去,那就真的是此生无憾了。”
  陈少捷回过头,笑笑的看着吴福来:“吴师兄,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吴福来不明所以:“什么话?”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这……”
  “将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吴师兄不要把自己看低了。”
  “师弟,你这话说得真好,对,我不能把自己看低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来,师兄,我和你详细说说这一次让你到营绣阁来,具体要做什么事儿。”
  “好,师弟,你说!”
  ……
  两人在营绣阁外聊了好一会儿后,才一起走进营绣阁。
  一进门,又再经历了一次昨天那种莺声燕语伴随着娇笑声的祥和景象。
  陈牧回想起拓跋锅云的做派,又想起拓跋锅云的嘱咐,有样学样,一进门就直接站在入门处拗起了造型。
  面无表情,整个人给人感觉冷若寒霜,一双眼睛用最无情的目光,扫视车间里的绣娘们。
  车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娇笑声没了,莺声燕语没了,祥和也没了。
  不过,绣娘们没有像昨日那样,一个个在拓跋锅云的注视下低下头。
  她们面对陈少捷的目光,一个个反而大胆而盯着陈少捷的脸,看得出神。
  陈少捷微微一皱眉头,正想说些什么,转眼就看见营绣阁的负责人文婕走了出来,对他招手道:“你来这里。”
  陈少捷大步走过去,行礼如仪:“前辈,我是陈少捷,殿主派我来此主持法衣制程的整改事宜。”
  “我知道,锅云师兄昨日已经传讯把这事儿告知我了。”
  文婕点点头,指着她身边的一个人:“这是褚老,我们营绣阁的老人,你有任何事情需要帮忙,都可以找他。”
  陈少捷看了一眼那人,是一个白胡子老头。
  老头其貌不扬,不过腰上挂着一只大葫芦,造型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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