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臼跟药杵。
  “沈兄请坐。”
  莫子晋把凳子上摆放的书画字帖取走。
  沈长青坐下,目光不由又是在药臼上停留了一下。
  注意到他的眼神变化,莫子晋笑道:“沈兄有所不知,一个人独居难免会有一些病痛,所以事先准备一些草药,总不会出错的。”
  “原来如此。”
  沈长青了然。
  对方说的倒也没错,从这里的偏僻程度就可以看的出来,真要有病的时候,未必来得及就医。
  随口。
  他也是淡笑:“莫兄一人住在这里,莫非不害怕吗?”
  “要说害怕,刚开始的时候自然是有一些的,但时间一久也就那样了,我一个穷酸书生,身无长物的,就算是有劫匪也看不上这里。
  此地安逸,小生正好可以专心准备一番,明年若是能考中个秀才,那就再好不过了。”
  莫子晋洒然一笑。
  “要是真的考不上,安心当一个郎中济世救人,却也不错。”
  “莫兄倒是看得很开。”
  沈长青面上一笑,对方的洒脱,让他有些意外。
  要知道。
  在大秦里面,对于普通人来说,考取功名是为数不多的几条出路之一。
  一个普普通通的郎中,又哪里比得上一个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
  不说中了状元探花。
  哪怕只是一个秀才,在外面都是高人一等。
  就如同施庆生一般,对方也只是一个有秀才功名的读书人罢了,却也能在衙门中混到主簿的位置。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要是能考取功名,肯定是比做个郎中要好得多。”
  沈长青心有所感,感慨了一句。
  闻言。
  莫子晋眼神一亮,态度顿时热情了几分:口中不由自主的呢喃了一句。
  “万般接下品,惟有读书高”
  他的神情有些激动。
  “沈兄说的在理啊,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我辈读书人岂能弃文从武,唉!”
  说到最后,莫子晋长长的叹了口气。
  看他的样子,也引起了沈长青内心的好奇。
  “看莫兄的样子,似乎有些心事?”
  “此事本来不好提起,可沈兄方才的一番话,却让小生有种遇到了知己的感觉,既然沈兄问起,那我也就一吐为快了吧!”
  莫子晋迟疑了一些,随手把另外一张凳子上的书籍挪到一边,自己则是坐了下去。
  “小生历来熟读圣贤书,只为了考取一个功名,奈何天资愚钝,年年考试年年落榜,一连四五年都中不了秀才,为此消耗了家中不少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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