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烂烂、面目全非,精神状态的也是乱糟糟的,的确算不上好。
  咆哮一声,高木哭得更加惨烈,“直树哥,我前天给你送吃的时候是不是和你说过,昨天如果遇到我一定第一时间把我打晕?”
  姜直树道:“嗯,说过。”
  “可你是怎么做的?”
  “......”
  “你才成为正式的术师,有些东西不了解我不怪你,可我胡说八道的那段时间,你为什么不制止我?呜呜呜......”
  高木健痛心疾地说:“我知道七濑对我有火,早就想砍我,所以她砍我,我不怪她;井上和家里的关系不好,上个月刚被人算计,社会性死亡了一次,所以他揍我,我也不怪他。”
  “直树哥,对不起,我对你说了那些话,我誓,我真实的内心绝没有那样想你!”
  眼见对面如此真诚,如此可怜,姜直树只得点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谢谢你,直树哥。”
  抽泣中的高木:“不过,大哥,我有句话想问你......我胡说八道,你揍我踢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拿大炮轰我?!”
  “......”
  “那玩意是会死人的,大哥!”
  “......”
  “幸好我只是情绪不正常,不是神经不正常,你架起炮台,我立马就选择了跑,不然的话,呜呜呜!......”
  这货又哭了。
  说好的惩罚一下口无遮拦的高木健。
  姜直树的心还是软,“好了好了,昨天的事儿我也没怪你,拿炮轰你是我的不对,别哭了。”
  “呜呜呜......”
  “你现在不应该想想如何与七濑井上言归于好吗,要不就是找到算计你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