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但那就是罪,成了因,无能承果。
  他必须死,也该死……
  谁知道他到底是借着国无君之口,乘机换皇帝,还是真的赤胆忠心,毕竟我的儿子,太子,被废了!
  我凭什么相信一个忠于我的臣子?!”
  “一个臣子,敢介入皇位之争,但这一点,杀他十次都少了!再说权力,这他是纯粹的找死了。
  就算是我爹在,我爷爷在,你在,你也会杀他。
  从太祖到我爷爷,太祖建立锦衣卫,太爷爷废藩王建立东厂,我爹交太监读书识字,所有人都在找制衡官僚。
  但所有的努力,都被他破坏了!”
  朱祁镇面露狠色,咬牙道:“……于谦在保卫战中擅自动了京营指挥权。
  从此京营指挥和任命权就归属于兵部,皇帝失去了军权,
  你说,他该不该死!
  所以,我说杀他十次都是少了,我哪里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