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见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太婆与一位头戴帷帽的黑衣人走了过来。
    “两位,可有什么事吗?”
    那黑衣人说道:“我们也要小住几日。”
    听黑衣人说小住几日,老兴德以一种奇怪的眼神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问道:“阁下不是我们东墟之人吧?”
    这他么的也能瞧出来?
    北长青心惊不已,他感觉自己已经把气息收敛的严严实实,外人不可能察觉出来,既然如此,这老头儿是如何瞧出自己不是赤墟之人的?
    “怎么着,不是东墟人,还不能在你们庄园小住几日?”
    “倒也不是,我们飞仙庄园不接外客,这与是不是东墟之人没有关系。”
    什么破玩意儿,还他么的不接待外客。
    咋地,搞这么神秘,还是私人会所不成?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旁边的司徒蝉也瞧了瞧黑衣蒙面的北长青,说道:“最近我们东墟可是来了不少外人啊,你是哪里的?”
    “我?”
    北长青说道:“我是北墟的。”
    “你是北墟的?”
    “不错。”
    “呵呵,刚走了一位南墟的,现在又来了一个北墟的,真是有意思。”司徒蝉问道:“你一个北墟的来我们东墟做什么。”
    “听说你们东墟比较热闹,所以来长长见识。”
    “我们东墟的热闹,你凑不起,还是老老实实回你们北墟吧,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北长青没有再理会司徒蝉,看向老兴德,道:“老前辈,我不差钱儿,你开个价。”
    “不是钱的事,阁下还是去其他庄园看看吧。”
    这他么的……
    北长青犯了难,有些尴尬,看向青衿,指责道:“你找的什么地方儿,人家根本不接外客。”
    化身黑莲婆婆的青衿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北长青,那眼神就好像再说,对于飞仙庄园来说,你是外客,我可不是。
    青衿走过来,也不说话,抬手间,掌心出现一块玉牌。
    看见这块玉牌,老兴德如见鬼神一般,大惊失色,连忙行礼:“不知……不知……”许是太过震惊,以至于老兴德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结结巴巴的说道:“不知贵客大驾光临……”
    话还没有说完,青衿直接将其打断,道:“我们要小住几日,可否?”
    “当然可以,莫说小住小日,只要您愿意,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里边请。”
    北长青暗暗咋舌,老兴德这脸变的是不是太快了。
    刚才自己问的时候,这厮他么的还说不接待外客,现在青衿一问,老兴德就像一个孙子一样点头哈腰的,要多恭敬有多恭敬,就差趴在地上跪舔了。
    北长青瞧了瞧青衿掌心那块玉牌,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又代表什么,怎么把老兴德吓成这个样子。
    莫说他一个从来没有来过东墟的人不知道。
    就是在东墟土生土长的公子哥儿,司徒蝉也是一脸惊骇,他也不知道那块牌子究竟代表什么,怎么会让老兴德如此恭敬。
    “在下司徒蝉,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
    司徒蝉再次自报名号,自我介绍。
    刚才他自报名号之后,那顶大轿上的桥老前辈算是给他们司徒家族几分面子,还颇为客气的回了一两句话。
    只不过这次嘛。
    青衿连搭理都没有搭理,仿若没有听见一样,径直向里面走去。
    司徒蝉虽然敢怒,却是不敢言。
    他不是傻子,尽管不知道那块玉牌究竟代表是什么,但是能让老兴德的态度如此恭敬,足以说明不简单。
    北长青跟着青衿走进飞仙庄园。
    好家伙。
    景色比想象还要壮观,还要优美。
    高山流水,如诗如画。
    草木花丛,春意盎然。
    空中一道绚丽多彩的虹桥,诸多飞禽走兽追逐打闹。
    碧绿的湖面宛如一面镜子一样,将庄园优美的景象倒影出来。
    阁楼,亭台,应有尽有,灵气更是充盈无比,吸一口,叫人精神气爽。
    这哪里是什么庄园。
    简直就是一方美轮美奂的仙境啊。
    这一回北长青算是长见识了,东墟外面风沙漫天,荒芜人烟,黑风城的环境虽然好一点,但也是乌烟瘴气,没想到这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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