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什么。
曹璐内心一喜，虽然她做女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得到院长的认可是一回事，在院长面前表现又是另外一回事。
“谢谢院长，我会好好表现的。”曹璐激动地说。
周院长满意地点头：“那么6同学呢？”
6正阳还沉浸在一种巨大的荒谬感之中，直到曹璐扯了他一下，他才干巴巴地说道：“我也一样。”
周院长再次满意地点头：“6同学入戏太深，还在戏里！这很好，非常好啊！做好演员，就需要这份沉浸感！”
“那么两位同学，你们能再向我完整地表演一次吗？”
周院长的要求当然是毋庸置疑地执行，于是严闭的大幕重新拉开，音乐响起、灯光亮起，话剧《潜伏》第二十三场第四次。
表演完毕。周院长满口称赞地走开了，张志平也悻悻地走掉了。
张文秀也觉得事已至此，再彩排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说了一段无关紧要的废话，宣布剧组原地解散。
6正阳的命运在这里开始生转折，大三下学期的期末大戏暨汇报演出，他再一次遭到临阵换角的危机，但这场危机在室友老马的斡旋、学姐李馥雪的帮助、以及周院长的误入之下，解除了。
演员散场，6正阳茫然地看向台下，但是那里已经没有李馥雪的身影。
“正阳，在想什么？”老马的手熟络地揽过来，“咱们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