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完人?家家都有难念之经,各人有各人的苦罢。”
  此等凡尔赛之言,登时引来诸多不满。
  宝琴笑道:“林姐姐还有难念的经?还有苦呀?蔷哥哥多好!”
  黛玉嗔她一眼,道:“也是大姑娘了,也不怕让人笑话!”
  湘云挤眉弄眼笑道:“蔷哥哥哪里都好,人也好,品格也好,也孝顺林老爷,官也好,还会赚银子,只一点不好……”
  探春已经咧开嘴笑了起来,问道:“哪不好?你可想好了说!”
  虽已得了提醒,湘云还是不吐不快,道:“蔷哥哥哪哪都好,就是好色!”
  “呸呸!”
  一阵或明或暗的啐笑声响起,不远处的香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带着小吉祥、小角儿笑的前仰后合。
  等探春叉腰哄走捣乱不知荣耻的,却又听宝琴红着脸道:“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东府就蔷哥哥一个人,多讨些女孩子又如何?他又没在外面浑来,我听说,蔷哥哥从不去青楼,是个洁身自好的好人!”
  “完了完了完了……”
  湘云一边拍着额头一边笑道:“这孩子被她蔷哥哥给迷住了,不能要了,再不能要了!”
  宝琴红着脸道:“本来就是。”
  躲在一旁的香菱嘻嘻偷笑,宝琴上半年只和她一道顽了,若不是她耳濡目染的熏陶,宝琴并不一定会这样“明智”哩!
  黛玉侧眸望过来,目光不善道:“你这傻丫头,在那偷笑甚么?过来。”
  香菱被现了,仍止不住笑脸,笑嘻嘻走过去,道:“想起爷先前的顽笑话……”
  众人忙催道:“快说说。”
  香菱有些害羞,又被探春等一阵笑骂。
  然后她就忽然清了清嗓子,眉眼间都变了神色,一瞬间好似贾蔷上身,猝不及防的转过身,右手单食指挑起了宝琴的下颌,冷笑道:“就这?你们就拿这个考验爷?爷何时经得住这样的考验?”
  因眉眼间的神情极似贾蔷,一瞬间姊妹们都笑疯了。
  独宝琴俏面滚烫,去追杀起香菱来……
  ……
  后一条客船上。
  贾蔷和尹浩站在甲板上说话。
  虽五日过去,尹浩的心情已经平复大半,可仍十分喜悦。
  河面北风里夹杂着细细的雪粒,依旧难挡他的高兴。
  他看着贾蔷笑道:“蔷哥儿,先前其实我并不是很明白,姑母为何要将子瑜指给你。子瑜虽然……生有恶疾,但毕竟为姑母疼爱抚育长大,疼爱之极。再怎样,即便寻个清白书生,不需荣华富贵,只要平安一生即可。如今看来,姑母到底是皇后娘娘,眼界非我等凡夫俗子庸碌之辈可比。”
  贾蔷笑道:“好了,车轱辘话说了几天了,也该消停些了。说正事……”
  贾蔷理了理身上的大氅,眺望远山,道:“五哥确实干实事之人,看出车行,乃至整个德林号,根基已经开始漂虚浮躁起来。欺上瞒下,人浮于事的痹症,开始出现。这很可怕,管的松,德林号的前景格局也就这样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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