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辅此刻回来都没用!
“宁侯,多谢!”
贾蔷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却又看向范家那些面无人色被唬的无声痛哭的人们,问道:“现在,只有两个免死名额,再没人开口,就一个都没有了。”
“我说我说!是范毅勾结的鞑子!”
“我说,我说!侯爷说的对,武库的军械,是范家卖给鞑子的,是大公子亲自押送的第一批!”
“不止武库,连仓库里的粮食,也卖了不少!”
“北城那边,还有一队鞑子的贵人,家主找了不少女孩子送去给禽兽糟蹋……”
贾蔷、华文越听面色越难看,正这时,有亲兵急急进来道:“大人,杨参将带了兵马来了,要见大人!如今外面已经对峙起来,杨辰要带兵闯进来……”
华文闻言眉头一皱,同贾蔷道:“并没听说,杨辰也和范家有多深的关系啊。”
贾蔷摇了摇头,道:“走,去会会。事到如今,他还敢造反不成!”
说罢,阔步往外行去。
华文看着贾蔷的背影,心中再度为其胆魄所慑。
与华安对视一眼后,一道跟上前去。
……
“本侯一等宁国公府世袭一等侯贾蔷,奉天诛贼,今侯杰、范毓并等业已伏诛,范家勾结鞑子里通敌国盗卖武库军械,如今人证物证俱全!汝欲为反贼张目耶?”
贾蔷出门,看到两边人马剑拔弩张,站于门台上看着对面为之人厉声斥道。
为武将闻言,面色大变,骇然的看向贾蔷,一时间心乱如麻。
贾蔷却不给他多想的功夫,举起手中燧枪,朝天“砰”的一枪,紧逼厉斥道:“杨辰,汝欲反耶?见本侯焉敢不跪?!”
杨辰闻言面色再变,未敢再多思虑,翻身下马拜下,沉声道:“末将不敢!不知侯爷到来,只当城里生变,方急急带兵前来查看。无礼之处,请侯爷见罪。”
形势逼人,况且范毓并、侯杰等人都死了,他再强撑着又有何用……
贾蔷未叫起,而是看向他身后的千余兵马,同身后赶来的华文道:“华总兵,杨参将麾下兵马,也常年被克扣拖欠兵饷否?”
华文道:“自然,除却杨参将的数十亲兵外,其余的多有克扣拖欠。”
贾蔷厉声道:“兵卒为国戍边,常年征战,岂能让其既流血又流泪?天子在宫中节衣缩食,就是为了能让边关将士有衣穿,有饭吃,有兵饷可拿。为何宣府重镇之兵卒,会拖欠克扣饷银?若连这等国之勇士都要饿着肚子上城戍卫,我等又有何面目为官为爵?本侯代天巡狩,传天子谕旨:即刻补所有兵卒亏欠的所有兵饷,一文都不能少。”
“遵旨!”
华文沉声应后,即刻打亲兵去里面抬银。
未几,几大箱白花花的银子,从范家银库抬出,就摆放在大门前打开。
这一刻,杨辰麾下的兵马才终于相信,朝廷真的要给他们补军饷。
他们不管这些银子从哪里出来的,只要能给他们,他们就感激不尽。
杨辰是他们的将军,可他们的将军不给他们银子还克勒他们,算哪门子球攮的将军!
一个个高声欢呼磕头谢恩,不过剩下的,贾蔷不再出面,交由华文去收买军心。
也没细数,很快的一人分了二十两银子,华文以华安为将,以二百亲兵为骨干,将他们重新整编。
杨辰的兵,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被夺了。
接着,华文又派兵抬银去侯杰、孙埠、李钟的兵营,如法炮制,斩杀不服,收取兵权。
此时天已大亮,城头忽然响起擂鼓号角声,蒙古人,攻城了……
……
神京,西城。
青塔石皮胡同口。
春婶儿看着胡同口跟逃荒似跑进跑出的女人们,一人背着一个背篓,也不知做甚么。
可左邻右坊的都在忙活,就余她一个,可见没人告知她,因此恼火骂道:“瞧你们一个个高脚鸡似的,没点静气,都急着投胎去不成?大过年的,连扫帚都不该碰,马桶都留着,你们还背着篓子满街跑,怕不是想劳累一年?虎子他娘,说你个老货呢!”
一粗壮婆子顿住脚骂道:“大妞她娘,你真是二十一天不出鸡,你就是个坏蛋!你当我们和你一样有个当侯爷的外甥?”
“就是!”
旁边一妇人也顿住了脚,啐道:“好好的富贵日子过腻了,跑回来做甚?我看你就是茅房里打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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