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遇刺,会不会是舅舅那边下的手?”
  王忠良这个狗头军师看了自己经常跪的地方,缩缩脖颈,不敢说话。
  李治摇头,觉得不可能。
  这样会打草惊蛇。
  晚些,宫外递进来消息。
  “陛下,百骑去查看了现场,武阳伯说柴驸马定然是自伤。”
  “为何?”李治心中一凛。
  “武阳伯说柴驸马的卧房周围并未安排人戒备防御,但凡遇刺的,定然会在身边安排防御,这是第一疑点;其次管事面带戚容,就像是死了阿耶似的,可柴令武只是腰部中刀,轻伤罢了。”
  李治得脑海里电光火石般的想到了下午的奏疏。
  薛万彻上了密奏,柴令武惶然不安,担心薛万彻知道些什么……
  “陛下,明中官说定然不能,和武阳伯争执。”
  李治摆摆手,“赏贾平安十万钱。”
  等内侍走后,王忠良笑道:“上次武阳伯被陛下罚了十万钱,如今这便是还回去了。”
  这个蠢人。
  李治看着夜空,淡淡的道:“柴令武得知了这个消息会如何?他会揣测朕为何赏赐了贾平安,难道是因为贾平安在柴家查到了什么?他会寝食难安。”
  王忠良打个寒颤,觉得柴驸马真可怜。
  李治回身,脸上多了冷笑,“朕就是要让他寝食难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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