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人。”
  “谋逆?”巴陵面色惨白……
  这是实锤了。
  再无转圜的余地。
  “他在里面。”
  将领刚想进去。
  血腥味传了出来。
  巴陵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流淌下来。
  她的驸马……去了!
  将领冲了进去。
  “柴驸马自尽了!”
  王悦荣在边上呆若木鸡。
  ……
  “武阳伯!”
  贾平安听到了喊声。
  他起身,对程达说道:“看好百骑。”
  然后他对明静说道:“淡定!”
  明静觉得莫名其妙的,“什么淡定?”
  包东进来了,“柴驸马家被封了,房家被封了。”
  “这是怎么了?”程达不敢相信。
  明静同样如此,“二位驸马家为何被封了?咱们为何不知?”
  她想说为何不是百骑出手。
  贾平安已经出了值房。
  开始了!
  他站在那里,“留一半人,其他人,跟某出去!”
  百骑出动了。
  皇城里的官吏们已经得到了消息,惊诧莫名。
  李治在武媚那里。
  他静静地坐着。
  王忠良急匆匆的来了,欲言又止。
  李治说道:“只管说。”
  这是不避开我了?
  武媚心中微动。
  王忠良说道:“陛下,房遗爱和柴令武谋逆,左武卫已经出动,封锁了两家。可柴令武自尽……”
  “知道了。”
  李治的声音很平静。
  王忠良说道:“长孙相公令人……去戳尸。”
  李治双手紧握。
  等王忠良走后,武媚叹息一声,“这等事,令人神伤。”
  李治苦笑着。
  这件事舅舅是主导,他默许。
  但他知晓舅舅会掺杂私货。
  武媚说道:“臣妾当年在家时,有亲戚去了,妻儿嚎哭,家主必然要派人去看顾,就算是罪孽深重,可……该看的还得看。”
  李治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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