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似的……贾平安一脸懵逼。
  程知节坐下,看样子是想抗议一番。
  “夫人……”
  崔氏‘亲切的’的问道:“夫君要什么?”
  程知节:“……”
  “没要什么。”
  崔氏旋即就忙碌起来,“赶紧弄了冰盆来,洗漱的。”
  晚些,崔氏盯着程知节洗脸洗手,然后又帮他换了外裳,这才带着人离去。
  程知节一脸惬意,贾平安一脸恐惧,想到婚后的日子便是这样,就觉得生无可恋。
  “少年郎,你不懂,女人在乎你才会管着你,若是她不在乎你,你脏你饿与她有何关系?”
  老夫便是情圣在世……程知节一脸得意洋洋。
  贾平安问道:“卢国公,可有私房钱吗?”
  小子……程知节面色如常,“自然……是有的。”
  晚些酒菜来了,贾平安依旧是一杯酒慢慢喝。
  程知节却大口喝酒,大声说话。
  “说老夫与陈志有夙怨,这不是血口喷人吗?老夫真要弄他何须如此?只需频频派他出长安去办事即可。”
  在长安为官本就是享受,若是频繁被出差,谁也受不了啊!
  晚些,程知节喝的醺醺然,垂着头,嘟囔道:“管不了,管不了了。”
  贾平安默然起身,随即告辞。
  回到百骑,明静不在。
  程达见到贾平安就是一个哆嗦。
  “老程你哆嗦什么?”
  程达干笑道:“我这是冷的。”
  贾平安抬头看看阳光,觉得见鬼了。
  明静回来了,面色凝重的道:“卢国公倒霉,陛下很生气。”
  后果很严重……
  程达起身,“我肚子疼。”
  贾平安摆摆手。
  没觉得什么。
  等程达走后,明静说道:“陛下让咱们去查查此事。”
  马丹!
  贾平安这才想起程达见到自己就哆嗦的缘故。
  这厮怕是早就算到了这些,但觉得这里面的水太深,不敢涉足,就来个屎遁。
  老程……果然是天然的避祸专家。
  我不如也!
  明静却跃跃欲试,“此事我看该从那两个小吏的身上着手,看看他们是否故意打断了陈志的脊椎。”
  她觉得自己的建议再没错了。
  贾平安斜睨着她,“内侍干政了啊!”
  明静恼怒,“我不是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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