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边上只顾着吃,顺带看歌舞,见到如此,就问了包东,“接下来如何?”
  包东叹道:“要关门了。”
  “那黄花怠慢了许尚书,要倒霉了。”明静觉得那等楚楚可怜的美人被责罚,当真让人心中不忍。
  老鸨又急又怒,刚想去寻黄花,就听外面欢呼,“黄花回来了。”
  黄花提着裙子跑着进来,喘息着福身,“奴失礼了。”
  老鸨知晓要想挽回影响,必须要表态,就厉喝道:“贱婢!竟敢怠慢二位贵人,晚些定然杖责,让你知道天高地厚,现在还不请罪?”
  黄花跪下,依旧在喘息,“奴……见罪于二人贵人,求责罚。”
  许敬宗默然,这等事作为客人他不能插手,否则就是打刘素的脸。
  刘素冷笑道:“你倒是好大的架子,今日许尚书与老夫在此,你竟然也敢一去不复返,胆大之极,来人!”
  两个随从上前。
  刘素淡淡的道:“杖责!”
  这便是给许敬宗一个交代的意思。
  这么楚楚可怜的女子,竟然要被杖责吗?
  想到自己差点就被扒去下裳,光溜溜的被羞辱责打,明静就脱口而出,“可有隐情?”
  说完她就后悔了。
  刘素都话杖责了,她此刻说话就是干扰了刘素的权威。
  刘素的嘴角紧抿,有些不悦。
  许敬宗皱眉看了明静一眼,心想你一个内侍来青楼就算是奇葩了,竟然还不知天高地厚的为女妓求情,果然是狂妄!
  黄花已经被吓坏了,闻言赶紧抬头,“二位贵人,奴先前更衣时听闻武阳伯就在左近,奴忍不住就想去见见。”
  她含泪道:“奴这几年听闻了许多诗赋,可无一人能与武阳伯相媲美,奴情难自禁,还请二位贵人高抬贵手。”
  刘素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个,先是一怔,旋即问道:“许尚书,先前听闻什么扫把星来了,老夫还说怎地不见武阳伯,难道他就在左近?”
  许敬宗也没想到是为了这个,苦笑道:“小贾一进城就被百姓现了,随即被簇拥着去饮酒接风,老夫想着这本是他的家乡,如此便不强求,没想到竟然就在边上。”
  刘素笑道:“武阳伯一个竹器造福了华州乡亲,功莫大焉。”
  老鸨在边上觉得这事儿兴许有缓和的余地,就试探着问道:“二位贵人,黄花要不……”
  一州刺史说话,自然一言九鼎……那两个随从走了过去。
  想到被杖责的羞辱和痛楚,黄花不禁浑身颤栗。
  刘素看了她一眼,“起来,为贵客歌舞。就用武阳伯的诗,唱得不好,两罪并罚!”
  这便是宽恕了。
  黄花本以为就算是有武阳伯的缘故,但责罚依旧少不得,没想到竟然被宽恕了。
  那位武阳伯竟然能让刘使君都为之放弃了威严,果然是大材斑斑。
  老鸨笑道:“武阳伯在长安城作了许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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