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禁足之后,陛下就越的看重武昭仪了,经常去那里。”
  卫无双觉得这个局面有些诡异,“宫正,不会废后吧?”
  “谁知道呢!”蒋涵也感到了些不对劲,但她想的要更多一些,“那次武昭仪就冷了脸,据闻陛下去了她也只是强颜欢笑……”
  这是女人的手段啊!无双!
  卫无双纳闷,“既然不满,那便不理就是了。”
  “要委婉!”蒋涵觉得卫无双这个性子迟早会吃大亏,“那是皇帝,不是普通人。”
  我管他是谁!
  卫无双不禁想到了那个小贼。
  你究竟何时能回来?
  蒋涵也想到了贾平安,“武阳伯可惜了。”
  感业寺里的苏荷也少了笑脸,修炼也不积极了,也不爱去禁苑里转悠了,整日……
  一只玉手摸了一张牌,中指在牌面摸了几下,然后反转拍在桌子上,呯的一声。
  “八筒自摸!”
  苏荷推倒了麻将,众人一看不禁叹息。
  “竟然是混一色!”
  “还是卡八筒自摸,要命了。”
  “来来来,都贴上。”
  三个牌搭子把脸上贴满了纸条,风吹过,蔚为壮观。
  “再来!”
  苏荷一脸的独孤求败。
  晚些麻将结束,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案几。
  “没人给我送肉了。”
  两行泪顺着脸庞缓缓流下。
  ……
  杨大树觉得自己很倒霉。
  年轻时他跟着父亲去盗墓,后来进了百骑,盗墓的手艺没了挥的余地,但好歹杀人的手艺不差。
  吐谷浑王城绞杀细作和叛逆的那一夜,他带着几个兄弟拦截了吐蕃细作,那一战被百骑内部奉为经典。
  可这人运气太好了,随后就开始了倒霉。
  这不跟着包东去查事,遇到刑部的耍流氓,他就下手狠了些,打伤一人。但被内侍问及时,他豪迈的把另一个重伤的责任也担了。
  此刻他遍体鳞伤的躺在牢房里,边上摆着一碗粗糙的麦饭。
  一只老鼠窸窸窣窣的往麦饭那边走去。
  它走到了碗边,脑袋左右摆动着,随后开始偷吃。
  一只破鞋扔了过来,杨大树无力的骂道:“滚!”
  那老鼠却丝毫不惧,依旧在偷吃。
  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你看看它的眼睛。大牢里的老鼠不只是吃麦饭,那些垂死的人犯的肉……也是它们口中的美味,若是吃过人肉,那眼睛看着就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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