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远遁,就此消失。
  蔡应嗤笑道:“你说这些有何用?相公,我以为他不是山东门阀的人,就是皇帝的人。”
  长孙无忌冷着脸,那些幕僚见了不禁暗叹一声,为郑远东默哀一瞬。
  虽然郑远东那话看似没什么,可从尊称中就能现问题,随即引申……这是希望皇帝弄死长孙相公他们呢!
  但转瞬他们又欢喜了起来。
  少了一个竞争者,他们冒头的机会就更多。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个道理古今通用。
  郑远东的心中一个咯噔。
  我休矣!
  但人设依旧在!
  此刻他就是另一个人格,于是扑上去,一拳重击。
  “贱人,竟敢污蔑我!”
  “住手!”
  长孙无忌喝道。
  有人去分开他们。
  蔡应抹了一下脸,冲着郑远东冷笑。
  长孙无忌看着蔡应,突然问道:“你和百骑之间是如何勾结的?”
  啥?
  蔡应懵逼。
  长孙无忌冷笑道:“你与百骑私下联络,以为老夫不知?来人!”
  两个大汉进来,“相公。”
  长孙无忌摆摆手,“处置了!”
  “相公!”
  蔡应只来得及喊一声就被堵住了嘴,接着被拖了出去。
  此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而且再也寻不到了。
  可他刚才说郑远东是外人的奸细,此事如何?
  郑远东懵了。
  这……
  为何蔡应被怀疑和百骑勾结?
  长孙无忌看着郑远东,含笑道:“远东对老夫忠心耿耿,特别是这一年多以来,对老夫帮助良多。蔡应这几日和百骑不断勾结,今日突然难,这便是想借着污蔑来除掉远东。”
  还能这样?可我就是奸细啊!
  郑远东觉得这事儿太荒谬了,他不断在代入人设,眼中含泪,“相公……”
  “远东这些时日颇为辛苦,这天台山也没好好游玩,明日起给你三日假,只管去玩耍。”
  长孙无忌抚须含笑。
  “多谢相公。”
  郑远东目露关切之色,“相公,你这几日夜里又歇息晚了,眼袋都大了些。”
  长孙无忌笑道:“老夫早就过了那等年纪,要什么俊美,哈哈哈哈!”
  晚些幕僚们出去,纷纷声讨蔡应。
  “那人就如一条毒蛇,竟然隐藏的如此深,可相公却慧眼如炬,就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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