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广益,好好的想想吧。”
  众人枯坐着。
  梁建方突然一拍案几,“娘的!这么多年了,谁没想过换些好吃的干粮?可谁成功了?咱们这些人难道还能做成了?”
  “是啊!”
  有人接着牢骚,“其实在军中咱们许多时候也是跟着兄弟们一起吃这个,若是有法子早就出手了。”
  “可陛下话了!”
  李勣作为李靖后的大唐名将,从李治继位后就很少在军方表态,今日却火了。
  “陛下话,那就必然要做出来。老夫不管如何,陛下说一个月,那就二十五日。二十五日弄不出新军粮……那就别怪老夫不给脸了!”
  以往军中争执贾平安见过不少,但从未见过李勣这等威势。
  恍如泰山压顶,让你只有应承的份。
  众人应了。
  随即……
  “喝酒去。”程知节起身,“不喝酒老夫想不到好主意。”
  “同去同去!”梁建方看了他一眼,“老夫最近不方便,老程,你请客?”
  程知节摸出锦囊,“这肉干真好吃。”
  两个男人之耻啊!
  苏定方鄙夷的道:“老夫请客。”
  “定方果然大气。”
  一群老流氓随即寻了家酒楼,一顿酒喝下去,就开始了扯淡。
  “当年老夫率军讨伐……”
  什么想主意,最终都变成了吹牛笔。
  晚些一干人喝的醺醺然的出来,贾平安问道:“此事该如何?”
  “不如何。”
  程知节淡淡的道:“李勣执掌尚书省,自然要和咱们保持距离,否则便是文武均沾,那是寻死。所以此次就该他倒霉。”
  梁建方打个酒嗝,“他若是不说话就不会倒霉,可他偏生说了,还说了二十五日……可谁不知道此事就算是二百五十日都做不了,所以他这是主动把此事揽过去了,到时候责罚也是他的。”
  “这……”
  原来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些弯弯绕?
  贾平安自诩聪明,可今日从开始到结束,他压根就是雾里看花。
  苏定方拍着他的肩膀,唏嘘道:“小子,你还有的学呢!想想老夫蛰伏多年,这都是当年犯错遭的罪。你还好,有老夫们看着,少说能一路顺畅。”
  这群老流氓有麻烦寻他,这是让他见世面;有功劳也寻他,这是让他沾光。
  但李勣为何要主动把责任弄过去?
  这不是他的作风。
  “那英国公为何要主动出手担责?”
  老李现在是文官,此事和他没关系,他为何横插一杠?
  苏定方摇头,“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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