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陶罐?”
  “是啊!大多人家用的还是陶器做饭,铜锅得是几代传家宝。”
  铜器就是钱,所以这话没错。
  随后上了个浅的陶罐,看着有些像是锅的形状。
  翻炒!
  加盐!
  贾平安觉得自己的炒面手艺已臻化境。
  “尝尝。”
  众人轮番品尝。
  “如何?”
  一片大拇指!
  “有了这个东西,以后出征随时携带,甚至还能不生火。小贾你不知道,军中为了埋锅造饭,宿营都得选在附近能打柴火的地方。”
  “小子!干得好!”
  梁建方拍着他的肩膀,亲切的问道:“家中两个婆娘快生了吧?”
  “是啊!”
  想到这事儿贾平安期待中又带着惶然。
  “生下来看看男女,老夫家中的孩子……回头挑一个。”
  程知节冷笑道:“你特娘的不要脸。”
  “脸能当饭吃?”梁建方得意的道:“小贾这等才华,那生下来的儿女必须不简单啊!老夫这叫做改进老梁家的种。”
  卧槽!
  梁建方真的是污!
  “走,去请见陛下!”
  ……
  朝中正在议事。
  “陛下,礼部尚书许敬宗求见。”
  心腹求见,李治自然是要给面子的。
  他笑着点头,“许敬宗最近很是沉默,朕觉着这不是他的性子,本想问问,今日倒是来了。”
  那个奸佞!
  提及许敬宗,褚遂良的心情就好不起来。
  那厮就是一条疯狗,只要皇帝给个眼色,不管是谁都敢冲上去撕咬。
  但他却不干那等奸臣的事儿。比如说李义府,那是大部分臣子都嗤之以鼻的奸臣,靠着给皇帝当狗才能飞黄腾达。
  但许敬宗不同,他当年好歹也是秦王府的十八学士之一,能力是没有问题。而且他不贪污,也不受贿。唯一让人诟病的就是抱紧皇帝的大腿喷人。
  许敬宗一脸怒色进来了,“陛下!”
  正在想着心腹的李治被这一下给弄糊涂了,“许卿这是为何?”
  许敬宗悲愤的道:“陛下可还记得臣当年请命去清理碾硙之事?”
  李治想了想,“此事朕记得。”
  那一年许敬宗主动请命去清理长安周边河流上的碾硙,堪称是抬棺上阵。
  那些堤坝被捣毁,碾硙被拆除,两岸的百姓都纷纷高呼许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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