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安看着杨定远,“这可是戏法?”
  杨定远冷笑,“自然是。”
  “但凡不懂的东西你等都说是戏法,如今说是戏法,以后就会说是邪门歪道……”
  “不懂装懂!”贾平安觉得自己和这等人说道理真的跌份。
  “竖子无礼!”肖立须斑白,“这等小事也能为学问?”
  呵呵!
  贾平安不禁笑了,“那你以为什么东西能成为学问?教人如何做人的就是学问,其它的都是臭狗屎?
  我就想问问,你等学了做人多年,对家国可有裨益?
  谁在为国厮杀?谁在为国耕种,谁在为国打造兵器……你等能做什么?”
  肖立朗声道:“我等可教授天下人。何为人?要从学问中去学,知晓了道理才是人,否则与禽兽何异?”
  贾平安不禁失笑,“一个简单的事儿非得要弄得如此大张旗鼓。什么做人的学问?人人都去琢磨这个,谁去琢磨如何厮杀,如何耕种……做人有那么复杂?告知世人道理就好,却非得要把这些道理弄的复杂无比,让人看着云山雾罩……
  于是你等就觉着自己成了神灵,俯瞰众生……别人会被你等骗了,可在贾某的眼中,所谓的儒学不过是一门学问罢了,非得要无限拔高,为何?”
  全民学儒学,学了干啥?
  后续儒学没办法前进了,因为先贤的话就那么多,就那么一个意思……一群人考据,分析,添加自己的理解……皓穷经,然后某一日他们现撞墙了,前方空荡荡的,再也没了路。
  可他们会与时俱进啊!
  于是儒学哲学化就开始了……
  人人都是哲学家,人人都被儒学的那一套束缚在那个圈子里:君君臣臣!
  看看整个中原,所有的读书人都是哲学家,何其的蔚为壮观?
  他看着肖立,说道:“这只是你等为了自抬身价的把戏而已!”
  娘的!
  一门学问罢了,可偏生成了一国的国学。随后不断的……每一代都有学者去琢磨,去,一句话能给你整出一本书来,不,一本书都研究不透这句话……
  先贤有知大概也会满脸懵逼:老夫就那么一句话而已,值当你们这些后人如此的疯狂吗?
  这是学问?
  鸡儿!
  贾平安冷冷的道:“这不是学问,这是卖弄!”
  炸了!
  杨定远指着贾平安,心中狂喜,“你竟敢亵渎儒学!”
  肖立气得浑身打颤,“你……你不当人子,当……当天诛地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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