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蒋林遵进来了,闭眼,摇头晃脑……
  曹英雄也在闭眼,却是在努力背诵。
  “……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赵二娘抬头。
  “绝世好文!”
  蒋林遵抚掌大赞,眉飞色舞的道:“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也,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绝妙好文,老夫服矣!”
  曹英雄觉得这篇文章果真绝妙,“好文,可流芳千古!”
  李弘问道:“谁写的?”
  赵二娘低头,“赵氏子岩年十七,好新学,格物算术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
  叮!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敲打着众人的心弦。
  李弘拍手笑道:“是舅舅!”
  兄长果然出手不凡……曹英雄笑道:“竟然是兄长写给弟子的文章?哈哈哈哈!”
  赵二娘喃喃的道:“人说武阳侯只是诗才了得,文章不彰,可今日一篇师说,羞愧了多少所谓的文章大家。身负大才却不肯彰显,武阳侯的胸怀……果然宽广。”
  蒋林遵掩面而去。
  而在算学……
  赵岩把这篇师说用镇纸压在了自己的案几上,随后去上课。
  “小赵!”
  韩玮来了,进来见赵岩不在,就笑道:“果然勤奋,咦,这是什么?”
  风吹过,案几上的纸张飘飞,却被镇纸压了下去。
  “师说……”
  赵岩回来时,现自己的屋里全是人。
  “这是……”
  众人回头。
  “这是武阳侯写了送你的?”
  赵岩点头。
  贾平安照例中午开溜。
  “小贾!”
  李勣叫住了他,问道:“敬业最近怎地夜不归宿?”
  呃!
  多半是去甩屁股。
  “多半是和朋友饮酒。”
  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看着李勣那狐疑的目光,贾平安赶紧开溜,可老李出手如电,一下就拽住了他,“说!”
  贾平安一脸懵逼,“英国公,说什么?”
  李勣淡淡的道:“若非老夫在尚书省,你以为任雅相会给你大开方便之门?”
  小子!
  老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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