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成亲,整日只知道伺候我们……好可怜。”
  “童言稚语!”
  李治含笑。
  李弘却很认真的道:“阿耶,你错了。”
  李治一个恍惚。
  “你说什么?”
  “殿下!”边上的东宫属官冒死提醒,“慎言!”
  李弘涨红着脸,嘴唇蠕动。
  李治在看着他。
  我的儿子,大唐的太子该有怎样的勇气?
  李弘说道:“大唐人不该为奴!”
  李治深吸一口气,“知道了。”
  他去了武媚那里。
  “五郎说大唐人不该为奴。”
  “大唐人……”武媚敏锐的现了这句话的方向性。
  “朕在想他的这番话。”李治坐下,有人奉茶,“李敬业说奴隶也是人,五郎说大唐人不该做奴隶。大唐人……”
  晚些有人送奏疏进来,“陛下,有御史弹劾李敬业。”
  ……
  李敬业已经回到了刑部。
  “员外郎!”
  小吏冲着他竖起大拇指。
  并非人人都觉得奴隶不是人,杀了就和杀一头豕一般。
  李敬业坐在值房里憋气。
  “大不了就不做官了,跟着兄长去做生意。”
  “可做生意会被阿翁打断腿。”
  “要不,让李尧的儿子去做生意……我真是聪明。”
  李敬业的值房里传来了得意的笑声。
  外面的人不禁哭笑不得。
  “那小吏奄奄一息,他竟然还能得意……”
  “就是个瓜皮!”
  下衙后,李敬业去了祖父那边。
  李勣看都不看他,径直往外走。
  “阿翁。”
  李勣冷哼一声。
  “员外郎!”
  一个小吏急奔而至,欢喜的道:“那受伤的小吏被下狱了。”
  李勣问道:“为何?”
  小吏说道:“说是虐杀奴隶。”
  李勣呆了。
  李敬业得意的道:“阿耶,我就说陛下英明,可你却说不英明……”
  天可怜见,李勣何曾说过这话?
  他一巴掌抽的李敬业捂着后脑勺蹦跳,心中迷惑不已。
  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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