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棒槌喝的烂醉,随后被马车送了回去。
  “我没醉!”
  李敬业伤心啊!
  钱被没收了,甩屁股也不能尽兴了,今日竟然喝酒也喝醉了……
  李尧让人把他架下来,“小心些。”
  李勣站在门内,冷眼看着。
  这是抽抽了?
  他觉得不至于。
  那为何喝得烂醉?
  “啊……你是谁?”
  李敬业看着李尧,一巴掌拍去!
  呯!
  他喝多了没个分寸,这一巴掌把李尧给拍得差点摊在地上,
  “阿翁!”
  幸好没忘记祖父,否则李勣会让他知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阿翁饮酒。”
  “喝多了便回去歇着。”
  李勣冷着脸。
  这是去哪喝酒来着?
  马车的车夫露张脸,却是徐小鱼,“见过英国公,我这便回去了。”
  是小贾啊!
  李勣有些炸裂的心态渐渐平复。
  “滕王未行我先行,看看道路平不平……滕王未醉我先醉,要为滕王保护胃……”
  李勣皱眉,“哪的话?”
  “哈哈哈哈……嗝。”
  李敬业笑容可掬,“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阿翁敬杯酒,阿翁不喝嫌我丑。”
  这是哪里的骚话?
  李勣觉得有些上头。
  “阿翁,你不喝酒……不喝酒就没有女人喜欢你……”
  “阿翁,看着你的脸,我伤心啊……都是没有女人的错……”
  ……
  第二日,贾平安去上衙。
  路上遇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
  面纱蒙面也就不说了,为啥还得要左顾右盼?
  “站住!”
  贾平安现身板眼熟,就叫住了此人。
  “兄长?”
  李敬业摆摆手,策马就走。
  小子,这一下反而让贾平安更好奇了。
  他悄然接近,猛地一拉。
  面纱被揭开了。
  一张青肿的脸。
  贾平安愕然,“你这是……被谁毒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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