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顿,随后重赏。
  “说说。”
  夏五抽噎着,知晓自己犯错了。
  “此去咱们就在林子里转悠,寻到了人参之后,就按照郎君说的间隔着采……林子里好些兽类,那些呆傻的一棍子就打晕了,就是有些腥膻……”
  “郎君,为何间隔采参?”
  夏五觉得郎君有些太浪费了,“满地都是人参,有的地方一进去,一片叶子……”
  这个时代的人参,大概就相当于萝卜?
  贾平安后悔了。
  “多弄些回来多好?”
  随即就是检查。
  在这个时候回来,人参的干燥没问题。
  人参酒的作坊里,管事看着一箱箱的干参被送进库房,有些麻木。
  “郎君,不是说……很珍贵吗?”
  现在怎么看着像是大白菜呢?
  “这些人参,看看这些芦头,没个数十年想都没想。”
  贾平安看着这些人参,只觉得自己坐拥金山。
  ……
  “阿郎!”
  正在做事的程知节晕得很。
  “咋?”
  他最厌恶做事的时候家人来掺和。
  所以声音很恶。
  管事进了值房,喜滋滋的竟然忘记了行礼,“去北方的人回来了。”
  “多少?”
  程知节漫不经心的问道。
  若是只挖了一点,那这便是擅闯白虎堂,直接拿下一顿棍棒。
  “说是多不胜数。”
  多不胜数……
  “那个……老夫身体不适,告假!”
  老程想到了那个彪悍的人参酒,哪里还坐得住。
  他出了皇城,刚上马……
  “老程且等等。”
  程知节回身一看,苏定方加梁建方,二方都来了。
  今日的长安城中有些古怪。
  著名的三位老流氓竟然在朱雀街打马疾驰。
  “站住!”
  巡街的金吾卫看到了,有正义凛然的军士准备去拦截。
  “作死呢!”
  带队的将领骂道:“这是卢公他们,这般疾驰,定然是有紧急军务。”
  一群金吾卫的将士羡慕的看着这些老帅飙车过去。
  到了道德坊依旧是这个尿性,姜融甚至都没来得及吸一口欧气,就看着他们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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