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武媚那里。
  “皇后,郝米此人天真。”
  “知道了。”
  而后,一个内侍去了皇帝那里。
  “陛下,郝米憨厚。”
  “知道了。”
  皇帝的眼睛又出了问题,此刻正在闭目养神。
  王忠良进来,看了那个内侍一眼。
  宫中永远都有纷争,内侍们少了家伙事,加之没有别的追求,所以相互倾轧的颇为厉害。
  内侍不甘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告退。
  “陛下,武阳侯出宫就笑,还说了什么……作诗一……”
  王忠良低下头笑了笑,显得很是欢乐。
  李治无需睁眼,就知晓自己的内侍在偷笑。
  他熟悉的指指左侧。
  王忠良瘪瘪嘴,熟悉的去那里跪下。
  “说话!”
  “那诗……我自横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觉……”
  李治幽幽的道:“他在讥讽朕不能制服那些人吗?”
  王忠良觉得自己在作死,赶紧补充道:“他接着又作诗一……”
  “那是半。”
  李治摇摇头。
  “是。下一是江山一笼统,井口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王忠良抬头,“奴婢觉着太好笑了。”
  李治的嘴角微微翘起。
  ……
  贾平安知晓郝米已经进入了皇帝的视线,不是坏事。
  但这个扫地僧的性子……和所有埋自己领域的科学家类似,在专业领域都不肯低头。
  可为何要低头呢?
  大唐并无烧死异己者的规矩,你就算是把牛笔吹炸了,最多就是一阵捧腹大笑。
  人渣藤得了消息,专程跑去道德坊问了贾平安。
  “先生,郝米真的成了太子的人?”
  贾平安点头。
  渣渣,不努力还想和郝米一般的上进。
  “那郝米可是服侍的好?”
  李元婴绝望之前还抱着希望。
  贾平安摇头,“他伺候人的本事还赶不上你。”
  这个讥讽被李元婴照单全收了。
  李元婴绝望的道:“这让本王情何以堪呐!”
  他们在室内安安逸逸的上课,还能提出问题,先生会倾力解答,但现在却不同了。
  他们成了败家子儿,郝米却出头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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