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心则温声细语地劝慰。
  和九条伸介有说有笑的同时,不着痕迹地恭维渡边彻,却不主动问他任何问题。
  渡边彻喝着果汁,思考岛国社会。
  在岛国,男人下班后在外面喝酒到十一点、甚至两点很正常,来这种酒吧是地位的象征。
  他在《周刊文春》上看到过,安倍酱似乎也来过。
  照片上的安倍酱,坐在沙上端着酒杯,笑得十分开心。
  等他回过神,妈妈桑显得郁郁不欢。
  “少爷?”九条伸介喊了一声。
  “抱歉。”渡边彻以为自己走神,打击了对方的聊天兴致。
  “妈妈桑好可怜啊。”九条伸介莫名其妙地感叹一句。
  “嗯?”
  九条伸介叹气道:“少爷,您可能不知道,其实银座很多酒吧后面是有金主的,那位四井物产的田村常务,就是妈妈桑的金主。”
  “我以为还是伸介您呢。”渡边彻说。
  “少爷您太看得起我了,我还欠着十亿円,哪有前资助妈妈桑。”九条伸介说,“那位田村常务,因为得罪了人,要被派去国外当分公司的社长。”
  “常务成了社长,不是挺好嘛。”
  “国外的社长,哪里比得上本部的常务?而且,他人离开东京,妈妈桑就会失去金主,这家酒吧很快就会倒闭。”
  “伸介叔是打算做妈妈桑新的金主,然后准备向我借钱?”渡边彻问。
  “不是,不是!”九条伸介连忙说,“少爷,不瞒您,其实我和田村常务是早稻田的校友,一起在剑道部待过,今天是向您求情的!”
  “拜托您了!”妈妈桑双手扶在矮桌,低下头。
  “少爷!”九条伸介说,“田村那家伙是被人陷害的啊,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公司的事,完全是有人嫉妒他的才能!”
  “你们求我做什么?四井物产的社长是谁我都不知道。”渡边彻说。
  “四井物产的社长是柳泽,他是黑崎常务的人!”九条伸介说。
  “这黑崎常务又是谁?”渡边彻问。
  “您忘了吗?年前开会的时候,他跟我抢神奈川的业务,当时多亏了您帮我说话,我才接受神奈川的业务。”
  “半年前的事,记不清了。”渡边彻露出回忆的神色。
  “这些对您来说不值一提,不需要记住,您只要和小姐说一声,别说田村常务、四井物产的社长,连大本部的黑崎常务也只必须乖乖听话!”
  “少爷,求您了!田村常务真的是被诬陷的!”妈妈桑落着泪,哀求道。
  “少爷,您只要说一句,就能让田村留在东京!那家伙真的很有能力!而且妈妈桑在东京生活不易,没了田村,这么漂亮的人不知道以后要流落到哪里!”
  “既然是被诬陷,伸介你帮这位田村常务调查不就行了?”渡边彻说。
  “那些人做的证据相当齐全,我实在没办法,才求到您这里!请帮我这位老同学,帮帮妈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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