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惊愕。
  “你们刘家商行的玻璃,肥皂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如此巧夺天工,令人艳羡啊”
  商辂笑道。
  刘建听后,心下大惊。
  这一上来就问这些。
  总不能说这些出自自己之手吧。
  何况自己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啊。
  “这,不瞒弘载兄,此事小弟也不知也”
  刘建拜道。
  “我想也是,刘郎也不必上心,我也是随便问问,不瞒刘郎,那肥皂,香皂,药皂自上市以来,我便命家仆多多购入,用过之后,才觉其中之妙也,至于玻璃,晶莹剔透,比西洋水晶杯更妙啊,只是如今刘郎家中只知售卖,确不懂其中含义,可惜可叹矣”
  商辂挥手笑道。
  “哦,弘载兄所言为何”
  刘建听后,一时也不知道商辂究竟何意。
  “我想以刘郎之才,应该能想到,如今刘家商行的玻璃,肥皂还只是简单贩卖,虽有人购买,然一阵风后,恐怕也会归入平静,不能长久啊”
  商辂笑道。
  刘建听后,大惊。
  如今玻璃,肥皂可谓火爆异常。
  上至王公显贵,下至贩夫走卒。
  无不大手购买。
  可谓火爆异常。
  但是商辂确说这玻璃,肥皂也就是一阵风而已。
  而且商辂怎么关心起玻璃和肥皂了。
  刘建想了想。
  “还请弘载兄赐教”
  刘建拜道。
  “赐教不敢当,这些也只是我的一些浅见也,玻璃,肥皂虽妙,然其中利润甚大,只有你们刘家拥有,难保他人不眼红也,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靠你们一个刘家,能支撑得了吗,如若支撑不住,被他人学了去,岂不是你们刘家的损失,如此你们刘家还有如此丰厚的回报吗,恐怕不易了吧”
  商辂笑道。
  “弘载兄所言极是,不过这些我家也不怕,早先南直隶魏,秦,陈,郭四家就想算计我刘家,最后还是不落得人财两空,交人交钱了事”
  刘建挥手说道。
  “这四家根本不算啥,刘郎涉世未深,或许不清楚,所谓在商言商,商宜有道,我虽不懂商业,然其中之道,我亦有耳闻,略知一二,不说别的,你们刘家不也经常在我家中购买粮食,桑蚕吗,再转运他处,而如我商家一家,在这浙江不知凡几,要是扩大到东南呢,要是全大明呢,刘郎可想过,这其中有多少比你们刘家更有势力,比你们刘家更有权利,他们如今为何不动,任由刘家如此展,刘郎可想过这是为何”
  商辂又笑道。
  “弘载兄这是何意”
  刘建听后,面露惊恐。
  这商辂来这不会是吓唬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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