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msp; 深深吸了口气，黄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小声嘟囔了一句。
  “也不过如此。”
  天并没有塌下来。
  也没有地震。
  或许从一开始事情就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说到第一，魔兽世界不过是一款游戏，而云梦集团不过是一家成立才刚满一年的小公司……
  就在他心中如此想着，并松了口气的时候，办公室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
  心中没由的一慌，还没等他想明白这慌张缘何而来，办公室的门便被推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是赵启光，无尽史诗项目组的另一名负责人，同时也是他的搭档。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知为何，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无言。
  沉默持续了大概一分钟那么久。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黄。
  “……说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喉结动了动，欲言又止的赵启光，终于艰难地开了口。
  “一千万……”
  “在线人数？”
  赵启光点了点头。
  “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往上涨……”
  黄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向后靠在了椅子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明明正值壮年的自己，就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
  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已经用了，所有的底牌都已经掏出来了，然而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不……
  还有一张他没有用过。
  眼中闪烁过一丝疯狂，黄的双手死死握紧了椅子的扶手，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向了赵启光。
  “让技术部的人出手。”
  虽然一旦打出那张牌，就意味着逾界……
  但现在，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