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定好了价钱,虽说是十文一个,但是大柳一下子定了一千个那也要十两银子。
这对于房东一家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大柳只好先给了一部分定金,其他的等做出来的瓷器卖了钱之后再给。
顾知夏点头同意了,房东老太太和大柳满脸笑意的走了。
大柳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回去做那可以自己加热的瓷器了,他有预感,这东西一定会大卖的。
顾知夏与大柳的生意谈妥后,便开始制作热包了。
热包这东西制作简单,只要掌握好各种原料的比例就很容易了。
顾知夏其实用不了十天就把热包做好了。
这时,乡试也接近尾声,为期九天的乡试下来,整个考场的考生都被烤糊了。
等到最后一场考试交了卷,杨志安也不复往日的清朗俊雅,身上全是汗臭味,胡子拉碴的,看起来邋遢极了。
但是,其实杨志安这样还算好的了,只是身上邋遢一点,好歹还有些精气神儿。
这考场里比他狼狈的数不胜数,几乎大半的考生都像是刚出坛的酸菜。
衣服皱巴巴的,汗酸味冲天,脸色苍白,双目无神,仿佛身体被掏空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
如果他们不是还在迈步,估计会被人误认为是干尸。
读书人最重形象,在考场上的这些天,或许是这些读书人一辈子最狼狈的时刻。
俗话说得好,最铁的兄弟便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
这一群人被关在一个贡院里考试,见过彼此最狼狈的时刻,肯定会有一种无人能比的惺惺相惜之感。
也是,为什么古代会有那么多同年结党的原因了。
杨志安提着考篮往贡院外面走,门口聚集了出场的考生,气味浑浊实在难闻。
杨志安用袖子掩住口-唇,就听一声惊呼,“快来人啊!有人晕倒了!”
晕倒的是一位头花白的老者,这样的高强度的考试连年轻人都受不住,更别说老人家了。
听说前几日就有不少人撑不住病了,他能够撑到现在才晕倒,已经算是身体好了。
老者脸色白,嘴唇青紫,众人怕出什么事,连忙散开,衙役匆匆赶来把人带走,现场才继续回复喧闹。
议论老者的,讨论题目的,甚至邀约同窗休息后下馆子的……各式各样的声音不绝于耳。
杨志安顺着人潮走出去,外边乌泱泱的一堆人,他一时找不到顾知夏在哪。
“夫君,我在这儿呢!”
知道杨志安今日考完,她早早就来贡院门口等着了。
因为担心杨志安出来时体力不支,她还特地租借了一辆马车。
因为坐在马车上,比人高出一截,杨志安一出来,顾知夏就看到了。
杨志安在她面前向来是整整齐齐的,就是考院试的时候也不曾这样狼狈。
头一次见到杨志安这没有神采的样子,顾知夏有些心疼了。
她直接跳下马车走过去,一手接过他手上的考篮,搀扶着他往马车走。
杨志安虽然感动于自家媳妇的体贴,但是读书人都是宁愿活受罪也死要面子。
这大庭广众之下的,杨志安有些不自在,他道:“娘子,不用如此,我自己还能走。”
除了有些有失读书人的风度外,杨志安其实也是不想自家娘子认为他太弱了。
然而,顾知夏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别乱动,免得被人挤散了,这里这么多人都被人扶着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闻言,杨志安看了一眼周围,贡院门口的确有很多被人扶着的。
甚至还有人被抬着走的,他其实一点也不显眼。
再加上这么多天的精神高度紧张,杨志安也着实是很疲惫了,见顾知夏扶着他不放便也没有推辞。
最终,杨志安把大半的重量靠在顾知夏身上,被她扶上了马车。
今日来帮顾知夏赶车的是大柳,他见顾知夏扶着一年轻人进了马车,心想这大概就是杨秀才了吧。
心里有些唏嘘,这一场乡试便让人这般无精打采的,可见这读书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费钱费力,还伤身。
这般想着,大柳调转车头准备离开。
可是,这贡院门口的人和马车实在是太多了,马车只能缓缓前进,想要回去,起码得个把时辰呢。
坐在车辕上,大柳很是焦急,他做的新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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