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三媳妇有没有把三郎照顾好?
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也不知道来个信。
杨老头坐在院子里,捧着个茶杯,里面是老三媳妇研制的,说是什么奶茶。
味道很香甜,但是杨老头端在手里也没什么心思喝。
看着已经快要落到山后头的夕阳,也轻轻叹了一口气,“老婆子,你说三郎他们是不是该回来了?这都快几个月了,一来一回的也差不多到家了吧。”
杨明秀从她屋子里走出来,见两个老人家闷闷不乐,便安慰道:“我估摸着三弟三弟妹他们应该快到家了,也许是三弟考中了有事耽搁了也不一定,说不准明儿一早我们就能接到衙门的喜报了呢。”
杨明秀尽量捡好听的话,安慰两个老人家。
这段时间老两口坐在院子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
她也知道,爹娘是担心三弟了。
也是,他们一辈子都在这儿附近打转,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县城。
京城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地方,三弟和三弟妹两个人在那里,也不知道会遇到何种难处,怎么能叫人不担心呢?
不过,杨明秀倒没有两个老人家那样焦急,在她看来,三弟和三弟妹是她见过的最有本事的人,应当会没什么事的。
“爹,娘,咱先吃饭吧,要不等三弟妹他们回来,知道你们在家没好好照顾自己,还不得担心啊。”
杨二郎媳妇把饭菜摆上桌,探出头来,叫大伙吃饭。
自从杨二郎媳妇与三房亲近,又爱上下厨后,一大家子便是在一块吃饭了。
这气氛倒是比从前更加和乐。
两个老人家叹了一口气,起身往堂屋走。
突然,杨老头停住了脚步,“哎,马蹄声,你们听到没有?是马蹄声,肯定是三郎,三郎他们回来了!”
说着,杨老头便急急地往外走。
闻言,杨张氏跟在杨老头后头就往外走,只是一会儿功夫,两个老人身上完全看不出刚才的沮丧来。
夕阳西下,杨老头和杨张氏却没有等来杨志安夫妻两个。
而是等来了驿站的官差,两个老人家有些失望。
不过好在三郎总算是来信了。
两个老人家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将它递给杨二郎。
虽说杨二郎没有像杨志安一样上过学,但是小时候,杨老头到底是送他上了一段时间学,识得几个字。
他接了信,在自家爹娘期待地目光下磕磕巴巴地念了起来。
信里,杨志安和顾知夏先是说,他们在京城一切安好,又说了他们在京城遇到的事,说顾知夏生了一场病,如今已经好了,请他们不要担心。
杨张氏在听到顾知夏生病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着急了,再听到京城会试舞弊的时候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差一点就要收拾包袱去京城找杨志了。
这时,却又听到杨志安因为照顾顾知夏而错过了会试,没有卷入风波,这心才放下来。
这起起落落的,杨张氏一颗心就像被放在油锅里煎一样。
她拍了拍受惊过度的心脏,直接朝着杨二郎的脑门敲了一下。
这王八犊子的,念个信也念不好,害得她白白着急。
杨二郎这么大的人了,突然被自家老娘打了那么一下,心里也很是委屈。
他不过是小时候上了几天私塾罢了,本身也没念多少书,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能念出一封信来,已经很了不起了好不好?
干啥还要挨打?
身在京城的杨志安和顾知夏却不知家里动态,将信给送出去之后,两人便在租住的院子里呆着了。
如今外面动荡不安,还是少出门的好。
信送出去没两天,官府便下了公文,此次参加会试的学子,不得离京,若盘缠路费不够,无处落脚者,可到吏部安排的驿馆暂居。
接了这一诏令,杨志安倒没什么,反正他对这次会试就没抱什么希望,他没去考,火也烧不到他身上来。
外面乱着,不想出去逛,呆在院子里看看书,陪自家媳妇,偶尔红袖添香一把,也十分逍遥自在。
但是,前提是没有李明朗这家伙时不时来窜门的话。
本来,你来窜门也没什么,大家一起读读书,写写诗,探讨探讨学问也是乐事一桩。
可是架不住这李明朗性子别扭,每每来找杨志安总忍不住要想起杨志安好运逃过一劫的事。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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