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真的不大……”
陈寡妇将最近和左邻右舍的谈资全都一股脑告诉了张阎,甚至最近几年白家两个公子的一些事情也丝毫不漏。
在她的话语之中,可以听到一丝酸意。
“陈阿姨,你还记得当年白老爷的夫人吗?”张阎没来由的一问。
“咦,他夫人,不都死了十几年了吗?”陈寡妇一听,脸色奇怪道。
“我随便问问的,你别放在心上。”
张阎随口解释一句,刚才他这么问时也没多想。
“不过我倒是记得一件事,当年那姓白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据说他当年还劈腿了,而且对方还是个西方女人。”
张阎听到“西方女人”四个大字时,眉头微微一皱。
“我也记不清了,这都过去二十多年了,我也只是听说的,不太记得情况了。只知道当时有人看见那姓白的和一个西方女人在一起,那时候他夫人可还怀着孩子呢,你看看这姓白的有多混蛋……”
陈寡妇依旧在数落着白老爷,想要找些优越感。
但张阎已经忽视了这些话,而是觉得这白老爷身上,有些东西可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