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你吃的……」说着,王栋一愣,表情有点古怪的道:「或许……某种意义上……就是准备给你『吃』的,你就好好享受这一顿吧!」说完,王栋取出一颗药丸,掐开无力反抗的风衣男的嘴,将药丸丢进去,确定风衣男咽下之后,才收回手,拍了拍手掌。
风衣男愕然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王栋表情怪异的一笑:「一种可以助你『消化』的神奇药物,千万别感谢我!」说完这番话后,王栋立刻转身就走,他可不想看到接下来的一幕。
一个多小时之后,王栋独自返回了地窖口,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才走进了地窖。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王栋看到眼前一幕,还是心头狠狠一颤,虽然很不人道,却只能不但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风衣男自作自受,他是替天行道。
那只五花大绑的黑猪,此时已经安安静静的没有在大叫,某处很恶心的翻张着,而风衣男,身上的衣服丢了一地,浑身赤裸的躺在黑猪不远处,双目通红,脸色一片恐惧和茫然,穿着粗气,看来是已经恢复了意识。
王栋强逼着自己狠下心,笑道:「感觉怎么样?刺激吗?新鲜吗?」风衣男体内的药力消失,又变回了有气无力的状态,看到王栋,双目顿时喷火一般,愤怒的叫道:「王栋,你特么的哔了狗了!居然……居然给我吃那种药,还让我跟这猪……」王栋冷笑着打断道:「我已经算是对你够仁慈了,你们这伙人,对我村里的村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还一天到晚打我女人的主意,当我王栋是那么好欺负吗?」风衣男咬牙切齿道:「混蛋,杀了我吧!」王栋冷然一笑:「别那么着急,既然你不肯说,我就好好陪你玩玩……你刚才说错了一句话,你只是哔了猪,还没有哔过狗……我现在就去满足你的要求!」说着,王栋也不管风衣男嘴里各种难听的叱骂,转身走出地窖,很快就找来了一只母狗,同样也五花大绑丢在地窖中,再给风衣男喂了一颗药后,扛着那只恶心的黑猪走出了地窖,把黑猪交给村支书处理。
这只猪和刚才的母狗,都是王栋花钱买来的,王栋把黑猪交给村支书,让支书找人宰杀了,算是分给村民们的一点心意,当然,他自己是绝对不会去吃这只猪的肉……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后,王栋再次返回地窖,风衣男已经是有气无力的背靠在墙壁上喘息着,浑身出于一种抽搐的状态。
看到王栋进来,消耗了太多「精力」的风衣男眼神中一片绝望和愤懑,已经失去了叱骂王栋的心情和力气,有气无力的颤声道:「王栋,你赢了,我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王栋硬着心肠,冷冷的看着对方,咬牙道:「这就算是折磨了?那些被你的同伴暴力强迫的女人该怎么说?有没有考虑过她们的感受?那些被你们残忍杀害的村民又怎么办?就因为他们是弱者,所以就该死吗?」风衣男咬牙切齿的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王栋冷然一笑:「我是不是男人并不是关键,关键是,我可以肯定,你真的非常男人,连续摆平了猪和狗,居然还能够坚持下去,不得不佩服你的精力……好吧,我这次去给你找一头母牛过来」风衣男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当然,王栋只是说说而已,那种药的药性本来就霸道,风衣男的身体又出于首创后最虚弱的阶段,连续「弄了两场」,已经消耗殆尽了,再用一颗药的话,风衣男说不定真要死在牛屁股后面。
王栋暗叹一声,很清楚风衣男是不可能招供的,他也没有办法一直狠心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也是时候结束这场没有休止的游戏了。
想到此,王栋深吸一口气,淡淡道:「一次母猪,一次母狗,应该能够让你这辈子都记忆犹新了,绝大多数男人都不可能有你这样的体验,你该感激我才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就说出你背后的主使到底什么身份,要么就被我送进警局,让法律来制裁你,你的时间不多,你可要想清楚」风衣男想也不想,果断的道:「不用浪费时间了,送我进警局吧!」「很好!」王栋瞪了对方一眼,心里也多少有些佩服这家伙的坚毅,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对待,居然还能够挺过来,确实也不容易,算是一条汉子,只可惜,走上了邪路,也没有办法去同情他,王栋必须要对村里那些受苦受难的村民们负责。
之后,王栋找到了贺雅,让她帮忙联系了县局的人将风衣男带走,当然,王栋在警方赶来之前,已经收拾好了地窖的「惨状」,也给风衣男穿好了衣服,风衣男自然也不可能说出那种丑事,地窖内发生的一切,也就随之彻底的掩埋。
然而,以什么样的罪名逮捕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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