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清柳姐,是不是?」齐九嵋这一次没有再打哈哈,他的目光一直末曾从清柳的脸上移开,用一种超乎坚定的语气说道:「是的,我喜欢她。
不,应该说,我爱她」小梨儿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但也只有一瞬,随即她喜笑颜开道:「那可真是太好了,看来你果然就是清柳姐等的那个人」齐九嵋转头看向她,疑惑道:「谁?清柳在等我?」小梨儿点点头,于是将清柳多年以来的困惑告知于他。
孰料,齐九嵋在听完后,非但没有半分高兴,脸色反倒变得愈加黯淡。
齐九嵋此时的心中相当沉重。
他的确已经没有了当日大发神威的记忆,他也不知自己的体内究竟为何会有这般力量。
可他现在所能感知到的,就是他和清柳那原本似有若无的联系,在经此一事之后,已经变得愈加清晰。
他说不上来,可犹觉得,那是一段相当刻骨铭心的记忆。
是前生造定事?是今生莫错过?他将手探进被子,握住了清柳的手。
握得那样紧,仿似抓着一根将断末断的风筝线,但凡松一下手,就会使其飘入天际,再难觅芳踪。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她等的那个人。
但我既然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思所想,那就一定不会轻易放弃」齐九嵋斩钉截铁地说道。
小梨儿眼含热泪,哽咽着道:「你是的,你一定是的」正这时,沉睡中的清柳竟似听见了这番话一般,发出了象征着醒的呻吟声!小梨儿飞速地扑到床边,惊喜道:「清柳姐!你醒了?」齐九嵋眼中满含着期待与忐忑,试探着问道:「你真的醒了?」清柳徐徐睁开美目,一双眸子由黯淡无神,逐渐有神。
她偏过头,看向一脸紧张的齐九嵋,嘶哑着道:「你把我的手抓疼了」「哦!」齐九嵋下意识地放开了原本抓紧的手,但立马又伸回去握住,只是收了一点力道,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舍得放开,轻轻抚摸着方才紧抓的地方,笑道:「这样,不疼吧?」清柳没有挣扎,她深深地看了齐九嵋一眼,眼中也不禁有了笑意,脸色无限温柔,轻声道:「不疼了,再也不疼了」「哎哟,你们浓情蜜意的时候,可体谅体谅边上我这个小姑娘啊!快要被你们酸死了!」小梨儿,双手抱着臂膀,不断地摩挲,装作肉麻的模样,又学着清柳的语气:「不疼了,再也不疼了!噫!」齐九嵋与清柳相视一笑。
清柳逐渐敛了笑意,面露愧色道:「小梨儿,此番是清柳姐姐糊涂,险些累及你二人性命,是清柳的错,该向你们赔个不是的」「确是如此」还末等齐九嵋二人开口,门口响起一个成熟稳重,却又不乏媚意的声音。
三人看去,只见一个身材丰腴、风韵犹存的美妇大喇喇地走进来,直到听得清柳称呼了一声母亲,齐九嵋才确认,眼前美妇正是这天字第一号青楼的老板娘,梅婉春。
于是急忙站起身想行礼,却不料踩了个空,险些摔倒,还多亏了小梨儿在一旁扶了一把。
老板娘侧目看了他一眼,向清柳问道:「就是他?」清柳点点头,脸上忽然抹过一层红晕,说不出半句话来。
老板娘哼了一声,向齐九嵋道:「我们娘仨说几句私密话。
你且去外面等我」齐九嵋看了一眼清柳,清柳向他点点头,他才作了个揖,走出了房门。
「说说吧,这次是怎么回事?你可不是能轻易上当受骗的人」老板娘择了把椅子坐下,圆润的臀几乎像是要压塌那看似坚固的红木椅子。
清柳闻言,似是忽然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急忙向老板娘问道:「母亲,那方阶,死了吗?」老板娘听得奇怪:「那种色中饿鬼,你还问他的死活作甚?」清柳神情焦急地道:「他的手里,有太子平日里传令留款用的玉珏和印信!」「砰铛!」老板娘猛然站起身,将座下的椅子给带翻,一双凤目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惊声问道:「太子的玉珏和印信,向来是由他最贴身的近侍望月保管着,怎么会落到方阶的手里去的?」清柳叹道:「我那时也奇怪,那方阶坚称自己是太子新收入东宫的门客,我自然是不信,可他将那玉珏和印信拿出给我看时,我又不得不信」小梨儿插嘴道:「莫不是伪造的?」清柳摇头道:「我曾入宫为太子献舞,亲眼见过这两件东西,不会有假」老板娘冷静了一下,摆好了椅子又坐下,问道:「所以你就跟他过去,想一探究竟?」「是」清柳道。
她的神情有些自责:「此事女儿做得实在莽撞,理应先回来告知母亲,做长远计较的」老板娘的脸色渐趋柔和,安慰道:「你做得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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