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用力踩踏让对方的肉棒感到无比舒爽,他大笑着抓住雨桥右脚用她的靴底大力摩擦着自己的老二。
杜胜利似乎对靴交情有独钟,他让雨桥躺在塌塌米上,然后紧抓住双脚用靴底大力揉搓着他的肉棒,坚硬的靴底光滑的靴面,靴面下能感到那少女十个脚趾的扭动,杜胜利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被年轻穿着长靴的处女足交的兴奋快感!「滋滋——」杜胜利的肉棒猛的喷溅出大量的黄浊液体喷在雨桥的靴面靴筒,还有部分直接喷在她的脸上和胸前,这让她感到羞恼又庆幸。
他刚才在我嘴里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又射了我的靴子,那——应该没多少了吧?也这次就——,雨桥刚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杜胜利就捏住她的左脚靴跟用力向上一拔。
「扑」的一声,雨桥完全没想到杜胜利又突然扯掉她的长靴,那白丝美足又一次暴露在他眼前,她还来不及缩脚,已经被杜胜利抓住白丝美足然后用力把她翻转身。
「穿靴子,穿那么性感的靴子就是想让被男人狠狠操吧?明明心里很想男人对自己做些什么偏偏又要扮出一副清纯的样子,真是可耻的小骚货」杜胜利抡起长靴在雨桥的屁股上狠抽了几下,疼的她大声尖叫着。
「叔叔,雨桥很听你的话的,求你别打我——,我好疼的——啊啊——求你了——」坚硬的靴底抽在雨桥柔嫩弹性的屁股上让她感到火辣辣的疼和委屈,她明明已经很顺从了,为什么杜胜利还是要打她。
杜胜利用靴子抽雨桥屁股,只是进一步打击她内心的反抗意识,让她本能的对自己只剩下服从和恐惧,这样自己对她只要好一些,她就会宛若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一样对他感激涕零盲目服从了。
「哼,这只是教训你不要再存什么坏心思,叔叔这么喜欢你疼你,可你却总想着穿上靴子然后踢叔叔去救你的战友们。
叔叔只好让你享受一下爱的铁拳,让你好好长长记性」杜胜利用她的靴尖捅了捅她的后庭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发誓永远听叔叔的话,再也不反抗了,求你对我温柔一点」雨桥哭泣着哀求,此时她心里已经产生不了一丝反抗的念头了。
「很好,那——就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处女之身吧」杜胜利揪住她的裙子剥下她里面的内裤,露出稀疏柔软阴毛下粉嫩的小鲍鱼。
「叔叔,叔叔,求你轻点,我是第一次,不要伤害折磨我——」雨桥像母狗一样趴在塌塌米上做着最后的哀求,她明白今天自己的贞操是必然要被杜胜利夺走的,只能希望对方能漫柔些夺走她的贞操,尽管这和她梦想中新婚之夜英俊的白马王爷浪漫的初夜相差十万八千里。
屁,要是这样还有什么刺激感?杜胜利心中冷笑也不答话,将自己粗壮的肉棒从后面顶住雨桥刚才被他猥亵沾湿的鲍鱼缝狠狠顶进去。
「啊啊——痛痛——好痛——叔叔你轻——啊啊啊呀——真痛——」雨桥感到身后像是有条铁棒在她的鲍鱼上钻动着,偏偏她鲍鱼缝入口太小连放根指头进去都让她感到痛更何况是这大肉棒子?杜胜利连捅了十几下都因为入口太小而滑开,不但雨桥觉得痛他自己都觉得龟头磨的有点疼了。
果然要破处女还是有点难,而且润滑程度还不够,不过杜胜利就是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他深吸一口气胯间的肉棒竟诡异的缩小了一圈,然后又缩了圈,前端龟头更是化为锥状对准已经分开鲍鱼缝的位置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我——我的后面——裂开了——要死了——」雨桥只感一根可怕的烧红的大铁棒蛮不讲理的硬生生捅进她体内,她那狭窄的鲍鱼壁内瞬间被塞的满满的像是随时要被挤爆一样的疼痛,让她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但这反而更刺激了杜胜利的兽欲,让他更加凶猛的端棒挺刺,雨桥痛的想向前爬动让这可怕的东西从她体内离开,她无比恐惧觉得这东西会把她活活捅死。
「往哪跑啊,我的小母狗,都已经进去了还想反悔吗?」杜胜利一脸狞笑的从后面一把捏住雨桥胸前那对不算太大的淑乳,然后用力捏住向后回拉。
「啊啊——叔叔,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插死了——饶了我吧——下次——下次再——」雨桥双眼泪水不断的涌出,她感到那可怕的凶器已经抵达她最后一道防线了,她只能做着徒劳无力的哀求。
「哼,受不了的话就去死吧,如果连老子的肉棒都容不下那也没资格当我的女人」杜胜利这等铁石心肠之辈同会被雨桥的哀求而心软?这只是更增加他暴戾的玩性,他猛的吸气收腹然后狠捅了三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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